一脚就踹向了于安庆。
于安庆身子肥胖,猝不及防之下被踹了个结结实实,圆滚滚的肚子顿时陷进去一个深坑,但又很快的弹了回来。
“说,是不是你跟人说山上有山匪的?”一脚没踹过,苏亦彤紧接着又踹了一脚。
于安庆捂着肚子啊啊大叫,疼得脸色都变了。“放……放肆,你…你可知道本官…是…谁。”
“老子管你是谁。”苏亦彤痞里痞气道:“妈的害老子走了一晚上的山路,今天要是不把你皮扒了,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于安庆身后的衙役们都看呆了,惊得愣在原地,好半晌都没反应,于安庆疼的实在受不住了。于是怒道:“都还…愣着干什么,没见本官被人打了吗?”
这端动静闹得太大,引来周遭不少百姓的围观。衙役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将苏亦彤等一群人团团围住,已是剑在弦上,不得不发。
然而,苏亦彤面上却是一点惧意也没有,对方狠,她比对方更狠,挥手便不客气道:“小的们,给我把这群欺上瞒下的人给逮住喽……”
那气势,那腔调,不是土匪头子的派头又是什么。
后头的影一看到这一幕,不禁默默扶额,无语凝噎。能将天子之威演绎成匪气四溢的土匪的,大概也只有他们家陛下了吧!!
顿时,护卫们出手快如闪电,只用了三两招就把围住他们的衙役给制住了。对此,他们表示,不要太轻松。
由上风改落下风,不过眨眼之间。于安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突发的异状,连疼也顾不得喊了,张嘴便道:“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谋杀朝廷命官了。”
竟是不结巴了!苏亦彤忍不住捧腹大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杀你了。”话音刚落,她眉目一凝,忽而冷声道:“不过你的命,老子还不放在眼里。”
“你……”于安庆怒及,气得身子发抖,却迫于苏亦彤的淫威又不敢争辩。
“你什么你……”苏亦彤仗着人多,也不管街头百姓的指指点点,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逼问道:“说,赈灾钱粮藏在了何处?还有那两名钦差你又给弄到哪里去了?!”
她这话一出,不仅街头看热闹的百姓呆住了,就连于安庆也是面色一变,大惊失色。他哆哆嗦嗦地结巴道:“你……休要胡说。”
“我胡说。”
一听他这话苏亦彤登时便火了,抬脚对着他的脸就踩了下去,骂道:“妈的,还敢跟老子提这个,老子打不死你。”
于安庆疼得嗷嗷直叫,却无反手之力。一时间,只见他脸上额上被苏亦彤踢的到处是胞,肿的像个猪头。
“说不说,”踢了一会儿,苏亦彤终于踢累了,不由扶着一旁的柱子喘气道:“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围观的群众们不忍直视的别过头,默默在心中点了根蜡烛。
护卫们显然也是第一次看到苏亦彤发威,惊愕的同时都忍不住张大了嘴,眼里既是崇拜,又是对自家主子的腹诽。爷果然是重口味……
“不说……打死也不说。”
于安庆这会虽然已经被苏亦彤打懵了,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说出实情。
在汴州为虎作伥多年,他自是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只要咬紧牙关抵死不认,不论面前这人是谁,只要没有证据就拿他没有法子。
可若他一旦认了,那便不是杀头的小罪,而是诛九族的大罪了。而他也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私吞赈灾的钱粮。
“是吗?”苏亦彤恨恨咬牙,扭头便吩咐影一道:“去,带人把知府衙门里里外外给朕搜一遍。”
“朕……”于安庆面露惊恐的看向苏亦彤,这会已经不单单只有害怕了,而是恐惧。
“是。”
影一拱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