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转,斥退了众多下人,只留下平素最善用的那个老奴在身边伺候,这老奴虽然不是什么隐士大才,却好在忠心不二,看到自家主人躺在床上,孱弱不堪,禁不住发声。
“我不吹那一夜风,怎么瞒得过那尹重和众人?”,公输盘撑住床沿坐了起来,老奴赶忙拿来被褥垫主公输盘的后背。
“我还不知道尹重那老匹夫,治国没有多少斤两,医道倒是有些造诣,他来扶我,就是探我虚实。我这脉象都被他看光了。”,公输盘戏谑这说,他早就料到自己迟迟未归,又拒了庆功宴,这大奉上下多少人盯着自己,这尹重背后有王后,说不定也有王上的意思,他身为相国,亲身来迎自己,已经是有些不和礼法,而自己和他的交情远没有深厚。
“老爷,我说句僭越的话,老奴我是不懂什么治国的道理,我就觉得你们治国和小孩打闹似的,就和我家俩个孙儿一样,没事总找事互相打闹。”,这老奴了也是跟了数十年了,说话自然是随意很多,公输盘也喜欢这样,官话假话说太多,还是这老奴说的话他爱听一些。
“嗯,你说的有理,就是孩子打闹。”公输盘此时心情大定,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不用再绷着。
“对了,你晚些去把瑾儿唤来,我有些话要交代他,另外你把耿凉也叫来候着。”,公输盘交代了两句,吃好了药,只觉得沉重的睡意袭来,老奴侍候他睡下后,就阖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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