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听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后语气严厉地说“让左髭出来见本圣姑!”
丈八对张宁的吩咐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吩咐身后的一名黄巾贼“快点回寨中,请左渠帅出来了。”
谁知那名黄巾贼进了营寨之后,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还不曾看到左髭出现。张宁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满地问“左髭去什么地方了?知道本圣姑至此,居然敢不出来迎接,他莫非不把先教主和本圣姑放在眼里吗?”
见张宁有发火的征兆,丈八只是干笑了两声,却不敢说话。
“既然他不出来见本圣姑,那营寨我们就不进去了。”张宁对丈八说完这话后,扭头对骑在马上的太史慈说“太史将军,我们回去吧。”
太史慈在出发前,就得到过黄忠的嘱咐,此次出来一切都要听从张宁的号令。因此听到张宁这么说,连忙抱拳答应道“遵命!”
看到张宁要离开,丈八顿时慌了神,连忙劝说道“请圣姑在此稍候,待某到营中去找左髭,一定要让他出来拜见圣姑。”
丈八在得到了张宁的许可之后,一路小跑着进了营寨,找到了躺在帐中呼呼大睡的左髭。而先前来报讯的那名黄巾贼,则早已不知去向。
见到左髭在睡大觉,丈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使劲地将对方摇醒之后,怒气冲冲地问“圣姑就在营外,我已经派人来请你,为何不去?”
左髭冷笑一声说道“圣姑是随官军一起来的,他们的来意再明显不过,就是想劝我们归顺朝廷。如今这种大碗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某还没过够呢,怎么能轻易地归顺朝廷,去受各种约束?”
搞清楚了左髭不愿意出去见张宁的理由之后,丈八急得直跺脚,他对左髭说道“圣姑见你迟迟不露面,已经发火。以某之见,若是你再不露面,可能接下来官军就会大举攻寨。你觉得我们现有的兵马,能挡住他们吗?”
丈八的这种说法,让左髭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冀州兵马虽然强大,不过他们的人数没有我们多。虽说昨日我们溃败一场,只收拢了三万多人,但左翼的刘石、平汉之处还有七八万人,另外青牛角、黄龙、左校、郭大贤等人的二十多万兵马,也在前来此处的路上。某不相信三十万兵马,还打不过他的五六万人马?”
“我们的总兵力虽然有三十万之多,但善战之士又有多少?”丈八特意提醒左髭说“你别忘记了,昨日我们攻打土鼓县城时,总兵力有差不多八万,结果大败一场之后,只剩下了的三万多人。就算我们凑够了三十万兵马,但要是和冀州军交战,估计也没有什么胜算。”
左髭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回想起昨日太史慈率兵冲阵的那一幕。对方仅仅出动了两千骑兵,就让自己八万大军土崩瓦解。若当时不是两千骑兵,而是两万骑兵的话,没准自己早已全军覆灭。这么一想,顿时惊出了一身白毛汗,连忙从榻上爬起,慌张地问“圣姑在什么地方?”
他的心里想得很明白,如今要想保全性命,归顺冀州也许是他唯一的选择。因此一听说圣姑的马车就在营门外时,他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径直跑了出去。他来到张宁的车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口称“参见圣姑!左髭有事耽误,此刻才来拜见,请圣姑不要怪罪。”
“行了,起来吧。”张宁在于羝梗的帮助下,从马车下来,走到了左髭和丈八的面前,对两人说道“带本圣姑入营。”
张宁要进营寨,于羝梗、张白骑二人肯定是要跟随,太史慈为了及时地了解双方会谈的内容,也跟了进去。至于他所率的五千人马,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只随身带了五百人。
一行人来到了大帐,张宁目光在帐内一扫,见根本没有什么酒菜,便知晓自己的猜测没错,左髭只是想对自己避而不见,压根不是在准备什么酒宴。等众人都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