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张宁开口问道“左髭、丈八,本圣姑想问问你们。这次起兵,你们裹挟了多少百姓啊?”
听到张宁的问题,左髭、丈八两人连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回圣姑的话,不曾裹挟百姓?”
“哦,不曾裹挟百姓?”张宁听到两人的回答后,冷笑着说“可是本圣姑在入营时,见到寨中有不少的妇孺,甚至还有襁褓中的婴孩,难道他们也可以冲锋陷阵吗?”
“圣姑,”对于张宁的这个问题,左髭连忙朝丈八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由他来回答这个问题。心领神会的丈八连忙回答说“今年粮食歉收,百姓是没有饭吃,为了不饿死,我们才不得不举旗造反。谁知一呼百应,麾下一下就聚集了数万之众。这一点,圣姑可以去打听打听,绝对没有裹挟任何人。”
太史慈听完丈八的自辩后,不禁冷哼了一声,他心里暗说你们每到一地,都将粮食洗劫一空,当地的百姓为了不被饿死,只能跟着你们一起行动了。但张宁都没有说话,他自然也不好插嘴,只能继续保持着沉默。
丈八在说完后,听到有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刚想发火,等看清楚时太史慈时,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乖乖地低头看着地面,不敢再言语。
而张宁见丈八已经说完了,又望着左髭问“左髭,本圣姑问你。除了你们这一路,还有别的大军吗?”
“有的有的,”左髭等张宁一说完,连忙点着头说“除了我们这一路,左翼还有刘石、平汉二人的数万兵马。另外还有青牛角、黄龙、左校、郭大贤等人所率的二十万大军,他们正朝着此地而来。最多三日,这里又能云集三十万大军。”
“刘石、平汉二人,你们是等不到了。”太史慈听到这里这里,忍不住插嘴说道“我今日得到消息,他们两人作恶多端、恶贯满盈,昨天已经被我军所杀。”
“什么?!”太史慈的话,仿佛是在帐内放了一个霹雳,把左髭、丈八二人都惊呆了。两人吃惊地瞪大眼睛,望着太史慈问“这位将军,不知此事,你是听谁所言?”
“是我家主将传来的信息。”太史慈瞪了两人一眼后,继续说道“刘石平汉的尸首,还是管亥辨认出来的。可以这么说吧,你们的左路兵马就算没有全军覆灭,败亡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张宁听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后语气严厉地说“让左髭出来见本圣姑!”
丈八对张宁的吩咐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吩咐身后的一名黄巾贼“快点回寨中,请左渠帅出来了。”
谁知那名黄巾贼进了营寨之后,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还不曾看到左髭出现。张宁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满地问“左髭去什么地方了?知道本圣姑至此,居然敢不出来迎接,他莫非不把先教主和本圣姑放在眼里吗?”
见张宁有发火的征兆,丈八只是干笑了两声,却不敢说话。
“既然他不出来见本圣姑,那营寨我们就不进去了。”张宁对丈八说完这话后,扭头对骑在马上的太史慈说“太史将军,我们回去吧。”
太史慈在出发前,就得到过黄忠的嘱咐,此次出来一切都要听从张宁的号令。因此听到张宁这么说,连忙抱拳答应道“遵命!”
看到张宁要离开,丈八顿时慌了神,连忙劝说道“请圣姑在此稍候,待某到营中去找左髭,一定要让他出来拜见圣姑。”
丈八在得到了张宁的许可之后,一路小跑着进了营寨,找到了躺在帐中呼呼大睡的左髭。而先前来报讯的那名黄巾贼,则早已不知去向。
见到左髭在睡大觉,丈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使劲地将对方摇醒之后,怒气冲冲地问“圣姑就在营外,我已经派人来请你,为何不去?”
左髭冷笑一声说道“圣姑是随官军一起来的,他们的来意再明显不过,就是想劝我们归顺朝廷。如今这种大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