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带着几万兵马赶到时,因为城内没有内应,而进不了城。若是拖的时间太长,李郭二人忽然罢兵言和,形势对冀州军将大大不利。
想到这里,徐庶连忙站起身对两人说道“既然两位大人都觉得要打开城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那么徐某需要立即将此事向主公禀报,以便他早做安排。告辞!”说完,他转身便走。
刚走到门口,徐庶忽然想起自己此来的目地,便停下脚步对两人说道“两位大人,其实徐某今日到此,还有一事相求。”
杨彪听说徐庶有事相求,便客气地说“元直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徐庶便将韩湛的书信中所说的,派人潜入郭汜军中散布流言,瓦解郭汜军军心和士气一事,向两人详细地说了。最后问道“不知两位大人可有什么人选?”
杨彪和朱儁对视一眼后,回答说“元直,老夫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知你是否愿意用?”
听说杨彪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徐庶不禁心中暗喜,连忙问道“杨太尉,不知您说的是何许人也?”
“皇甫郦。”杨彪说道“此人乃是皇甫嵩的侄子,素有忠义,若是让他潜入郭汜的军中散步流言,想必定可事半功倍。”
徐庶听说是皇甫郦,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他记得此人前段时间曾经去调停过李郭双方,虽然没成功,但是对双方的情况,要别人更加了解,由他来负责散布流言,想必能起到极好的效果。他连忙冲杨彪躬身施礼,说道“既然是杨太尉有合适的人选,那么一切就拜托太尉了。”
徐庶返回驿站,立即修书一封,然后派一名机灵的随从,星夜送往韩湛的军中。
韩湛是在第二天收到徐庶书信的,在得知长安城已经被李傕手下的猛将崔勇所控制,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发现如今所发生的一切,和自己所了解的历史,已经发生了很多偏差,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禁愁眉紧锁。
郭嘉见韩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关切地问道“主公,你莫非担心我军到达长安城下以后,没有人为我们打开城门,使我军无法入城?”
对于郭嘉的提问,韩湛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没错,本侯正是担心此事。我军远途而来,没有攻城器械,若是没有内应打开城门,迎我军入城,要想取得长安,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军司马知道李傕此刻的警惕性高,除非王昌单人匹马跟着自己离开,否则只要一调动部队,肯定会被李傕的耳目发现。因此他在思索片刻后,对王昌说道“王将军,在下有两个建议一是将军单人匹马,随在下离开,那样就能避开李傕的耳目;二是留在营中做内应,等郭大将军的兵马到了以后,再里应外合杀李傕一个措手不及。”
对于军司马的这两个提议,王昌踌躇了许久。第一个方案,虽然很保险,但自己若是单人匹马去了郭汜手下,恐怕以后难以得到重用;而留下做内应,虽然风险大一些,但却能带走更多的人马。只有自己的手里有兵马,就一定可以成为郭汜重点拉拢的对象。想到这里,他对军司马说“请你回去禀报大将军,说某愿意继续留在李傕军中做内应。三日之后,看营中火起为好,郭大将军便领兵攻寨,我自会命人打开寨门,迎大将军的兵马进寨子。”
军司马见王昌已经答应归顺郭汜,心里也觉得踏实了许多,便向王昌告辞,返回郭汜的营地。郭汜听说王昌愿意归顺,顿时喜出望外,他脸色说道“王昌乃是李傕手下的猛将,若他肯归顺,本大将军犹如猛虎添翼,要灭李傕易如反掌。”
就在李傕郭汜两军杀得不可开交之时,徐庶收到了韩湛派人送来的书信,他在反复地看过信件之后,不禁泛起愁来。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具体派谁到郭汜的军中散步流言,这就是一件令人犯愁的事情。
正当他在犯愁之时,他手下的随从带了一人进来,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