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风扭头看了我一样,说“这就是你说的路见不平?”
我只能说,此乃巧合。
柳无风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孙不平冷笑“你算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这么说话!”
柳无风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牌扔给孙不平,没有说话,转身走进屋子,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喝起了水。
“别以为你扔给老子一块金子,老子就能放了你。”孙不平拿着金牌就要往腰间塞。这时,旁边有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孙不平吓得差点摊地上,赶紧将牌子捧在手里,两腿瘫软着走进屋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道“不,不知大人驾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柳无风将金牌收回,塞入腰间,说“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孙不平说“回禀大人,这朱茂喜家的婆娘就是凶手。”
我并不能接受他的说法,我问“你有何证据?”
孙不平跪在地上,挪向我,说“有人眼见,朱胜九死前直到尸体被发现,只有这家的婆娘曾进过他的房间,大约半盏茶的时间。”
柳无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么快?!”
孙不平不解地问“大人指的是什么?”
柳无风咳了两声,尴尬地说“没,没什么。”他沉吟了片刻,又问“可我听说,那朱”
孙不平连忙补道“朱胜九。”
柳无风说“对,朱胜九。他是被从窗口射进的箭射穿胸口而死。这毛喜珠既然在房中,如何能是杀人凶手?”
孙不平想了想,一拍脑门,说“大人果然聪明睿智,一语点醒小人,那毛喜珠定然不是凶手,凶手肯定另有其人。”
柳无风端起茶碗,像喝茶一样地抿了一口,似乎是发觉索然无法,不禁眉头一皱。他说“如果这毛喜珠是在出门之后,在门外突施冷箭,杀人之后迅速离开呢?”
孙不平霎时间傻眼了,喃喃道“那大人的意思,她到底是不是凶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