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地上前,给了那小太监一把金瓜子道“公公远道而来辛苦了,不若喝杯茶再走?”
小太监得了这个便宜,笑的是乐开了花,忙道“洒家还要回宫给陛下复旨呢。”
送走了这宫中的小太监,众人皆是围了上来盯着那把尚方宝剑是十分好奇。
毕竟这等宝剑,可是只在戏折子里出现过。
瑛子一贯好武,更是个试剑的好手,当下是忍不住手痒痒,想要拿过这把宝剑,耍上一耍。
待刚刚伸手,却是听到那沈季忙道“瑛子姑娘,不可鲁莽。这尚方宝剑是陛下所赐,正所谓,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昏君气沮,奸臣授首。不可当作普通兵器,随意舞之。”
这瑛子虽则一贯鲁莽,却最是听沈季的话,当下是缩回了手。
话音未落,从屋子里闯出来一个醉鬼,正是那风闲川。只见他摇摇晃晃地跑了过来。
方才的那番话,他自是挺进了耳朵了,随即是挤到了跟前,伸手便要拔出这把剑。
这剑在何绵儿手中,她只微微转身,便避开了他的手,轻声道“不可。”
这下子风闲川是有些不干了,是急得直跺脚,道“殿下,我的好殿下,你就让我看看成不?”
何绵儿有心同他开玩笑,随即是作势要拔出剑来,道“你确定,这把剑可是可以先斩后奏,剑无虚发,你确定要来试试?”
吓得那风闲川是缩了缩脖子,装作投降的模样,逗得众人皆是哈哈一笑。
何绵儿带着那剑回了大厅,众人皆知她怕是有什么话要同许云卿说,皆是什么有眼色地离开了。
就连风闲川,也是寻了处阴凉之地,躺在地上喝酒。
何绵儿带着那柄剑入内,只见那许云卿侧身立在原地。当下是开口问道“上午时分,为何从公堂离开?”
许云卿转过身来,却是垂眉,沉默不语。
他这样子不开口,何绵儿自是没有办法。
她哪里知晓,那许云卿忽得离开,不过是因为,看到她在那公堂之上,侃侃而谈,一脸平静地述说着那只手掌的遭际。
募地,眼泪便落了下来。
他恐被人看见,当下是转身离开。这其中的种种,他自是不会同她说的。
何绵儿这才将那把尚方宝剑搁到了桌上,眼看着许云卿拔了出来,剑身古朴,有一股异样的沉稳。
“不知,这新皇突然封我做十九省钦差,究竟是为何?”何绵儿是无论如何,都没有猜透其中的关键。
这才来询问许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