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那么一回,不妨从公中挪些。”
她说的是从外祖父遗留的那些家财腾挪些给外祖母做寿,但那些是外祖父留下来的,非到急时不能用。
“怕是不行。规矩不能坏了。”
攒下的家底决不许私自动用,那是早就定下的规矩。夏七娘如今是想扬眉吐气,替老太太风光一把,只是万一开了先例,这个借,那个要的,没几天钱就空了。
夏七娘只好作罢,“是。”
菀昭不想驳了她的面子,于是说:“萧家还收着咱们的钱,应该是够用了。”
夏七娘喜出望外道:“是,是,我马上差人去萧侍郎府上说。”
这个萧侍郎好像有些耳熟。菀昭突然想起萧氏的养父正是萧博周。于是问道:“这个萧侍郎,是不是中书侍郎萧博周萧侍郎?”
“是啊,姑娘您忘了吗?他还曾来过怡园看望过晋国公呢。”
她记得这个萧博周好像是自己外祖父的旧相识,只是太多年没来往,她不太记得从前那些事了。
“哦,我不太记得了。”
傅庭兰倒是欣欣然地笑道:“你怎么连萧家的人都忘了?”
“难道姐姐识得他?”
“我虽不与他们来往,但确实是世交之友谊。”
菀昭可不知道从前那些世交,也不想知道。多少交情都抵不上好门楣。与其交那些个靠不住的亲友,倒不如自己争点真亮的。
“这样啊,那许是过太久了,记不得了。”
时过境迁,人事早已不同。
“我在姑娘们面前讨个礼,劳烦两位姑娘各抄《太平经》一卷给老太太作寿礼。”
菀昭笑道:“这是正事,我们肯定认真抄写。”
傅庭兰一心修道,对她而言抄写《太平经》只是举手之劳。
一人进授皇太子,一人授妃,皇太子及妃俱坐,祭酒,举酒,司馔各以肝从,司则进受虚爵,奠于篚。
司馔又俱洗爵,酌酒,再酳,皇太子及妃俱受爵饮。三酳用卺,如再酳。皇太子及妃立于席后,司则俱降东阶,洗爵,升,酌于户外,北面,俱奠爵,兴,再拜。皇太子及妃俱答拜。司则坐,取爵祭酒,遂饮,啐爵,奠,遂拜,执爵兴,降,奠爵于篚。司馔奏“彻馔“。司则前跪奏称:“司则妾姓言,请殿下入。“皇太子入于东房,释冕服,著袴褶。司则启妃入帏幄,皇太子乃入室。媵馂皇太子之馔,御馂妃之馔。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