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动过。”秦云颐说,她要起身,坐的太久起来有些摇晃,韩兴上前扶住她,不由流下眼泪,“娘娘,内司没有派人过来吗?”
“这些都不重要。”秦云颐说,“赶紧去查吧。”
“多耽误一刻,陛下就晚好一刻。”
“等陛下好了,这些怠慢娘娘的狗东西,都会被收拾的。”韩兴确定荣华宫除了娘娘没有其他人了,就狠狠说。“袁太医,你在这看着,我先回天清宫一趟。”
“不要去。”秦云颐说,“既然陛下要睡着养精神,不要拿我的事去惊扰陛下。”
“陛下知道娘娘这样,心都要疼死了。”韩兴说。
“不碍事的。”秦云颐说,“我还觉得清净。”
“陛下的毒是我给他亲自戴上的香包里的,每每想到,我就心如刀割。”秦云颐说,她这些天想了很多,陛下对她的不设防,成了别人手里的利刃。
“陛下要怎么罚我都是应该的。”
“娘娘又不是有心的。”韩兴说。“还不知道这个毒物对娘娘有没有影响,这是有人要害陛下娘娘。”
“陛下从来没有怀疑过娘娘。”
“不若让我给娘娘把个脉吧。”这也是袁赫要来荣华宫的消息,知道是香包的缘故,就想着贵妃会不会有影响。
“你们看我现在好好的,没有什么影响。”秦云颐摇头,“你们快些检查吧,只是香料等东西都已经拿去给贞缉司了,其余还有什么可以查的?”
查查摆件,问问那两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秦云颐拿出一张纸来,“我担心我会忘记,那一日里就用笔记下来,我也不知道我记的对不对,拿去和妙平她们的供词一对,或许可以互相证明。”
“小的回去就去问贞缉司的人,看他审完了没有,审完了就把人送回来。”韩兴说。
“不要去干扰他,现在最紧要的是查清楚谁下的手。”秦云颐说,“这般甚密,也不知道图谋了多久,没查出来,如何能安睡。”
韩兴眉毛拧紧了回天清宫,但是陛下还在睡,他也不能特意去把陛下叫醒,再说他也得清楚娘娘这几天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才好去回禀,提醒徒弟,陛下要是醒了,第一个要叫他去。
韩海利还以为他是已经查出什么来要紧的,要急着跟陛下禀报呢。
天清宫西偏殿,被三个太医并十余个健壮的内侍挤得满当当,两个药童在角落里扇着火,药香味视有若无。
陛下的药是另外熬的,这里是在排查让陛下晕倒的真正毒素。袁赫排查出十几样单独放着没事,若和其他药物相撞就会发生变化的东西,需得一一检验。
袁太医从天清宫回来也到了此处,一位马太医拉住他偷偷的说,“这里我们盯着就行,你不如去陛下跟前,也好让陛下记得你的功劳,别全让周太医领走了。”马太医与刘御医交好,刘御医如今不在,他自然也要看护着点袁太医。
“无妨,我把这个弄清楚比较重要。”袁太医说。
“听说贞缉司有位善使毒的人,今日该要回来了,若在他回来前,你都没查出是哪种毒,怕这个赏你还是拿不到。”马太医说。
“拿不到就拿不到。”袁太医说,“我倒希望他快点回来,不然陛下这样精力不济,可如何是好。”
“我再去翻翻医书。”
到傍晚的时候,齐枞汶醒了,喝药后问韩海利,“贵妃怎么样了?把她的人拉走了,她可有说什么?”
“这个小的不知。”韩海利陪着小心说,“小的一直在陛下跟前寸步不离的。”
“不过陛下,韩总管中午来过,说陛下醒了让小的一定先去叫他,许是查出来了要向陛下禀报。”
“让他来吧。”齐枞汶说,原以为解了毒清醒了就好了,没想到这一日比一日不济事,已经有四日不曾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