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骆卿没有这个心思,那他就有机会,他好歹也是一风流佳公子,总要有些底气的。
饶是想了这般多,他还是不禁抬头去看了眼已经紧挨着皇上和皇后落座的怡亲王,眼中带了些敌意,是斗志愈盛。
言淮纵横朝堂沙场这么多年,对眼神最为机敏,一个抬眼,无神的双眼就准确地朝着成景的位子瞧去,嘴角还是带着笑的,可分明泛着冷意,惹得成景心头发慌,立时低下了头。
他到底还是个没见过血的少年,轻易就被言淮震慑,饶是他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言淮不欲过多为难旁人,对身后的长庚轻声问道“方才瞧本王的是谁?”
长庚是长得五大三粗的,但跟着言淮多年,同样也心细如发,低声答道“是宣平侯府的小侯爷。”
言淮勾唇冷笑,原来是他,胆敢对他们家卿卿动心思的人。
不多会儿,皇上携着皇后的手缓缓走上了上位,诸人纷纷起身,下跪行大礼,唯余言淮站着,躬身行了个半礼。
这是独属于言淮的权利,先皇弥留之际给他的权利。
年轻俊朗的皇上站在上位,一手握着皇后的手,一手往上抬了抬“免礼。”
诸人起身,直到皇上携着皇后坐下,再客气了两句,让他们坐下他们才各归其位,本本分分坐到了自己该坐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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