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不必他给我打算。”
“五姑娘!”王晴歌拉着骆卿的手,对她轻摇了摇头,“你这段日子也不是没有出府,她也没有动手啊,该是因着之前的事她已经收敛了,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不会有事的。”
骆卿想着也是,因着她还要去万宅学习银针之术每隔三日都要出门一趟,往常合该是一整日的,因着王晴歌的事她就同万夫人告假改成了半日,但宋元春也还是有机会下手的。
骆文和骆如月一个要去衙内当值,一个要去上课,他们三人都不在府中的日子也不少,骆如月这段日子也没再出过事,宋元春要下手合该早下手了。
“要不我叫青杏来陪着您?”骆卿还是有些不放心。
王晴歌摇了摇头“不用了,青杏稳重些,你带上伺候着你就是了。我这边有豆豆,我也不出门,没事的,何况她真的要动手,青杏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
若是宋元春鱼死网破,就一个人在家带着人将此事给办了,青杏还真是拦不住。
但骆卿坚持“那就留下红梅陪着您,红梅行事比青杏莽撞,但她机灵,胆子大。”
王晴歌心中暖意融融,也不好再拒绝骆卿的好意。
因着是赛马会,自也不能像往常般穿着宽袖长裙,几姐妹便一人得了套窄袖短裙长靴的衣裳,穿上身看着干练了不少。
特特是骆卿,乍一眼看去气质很是温和的模样,偏眉眼间带了几分媚色,穿上这身劲装后是更觉惊艳,将那股子媚色张扬开,又添了几分英气,是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几人还是坐马车去的,到得京郊的皇家马场,他们不得不感叹一句,这马场之辽阔,一眼望不到尽头。
骆卿几姐妹随着骆文在一角落坐下,没多会儿她就瞧见了同样着装而来的舒以歌,同骆文打了个招呼,她就去寻舒以歌了。
舒以歌今儿的气色好了不少,见着骆卿还是笑吟吟的,只是总感觉比以前少了些什么东西。
骆卿心头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但她面上不显,只低声同她说笑“我其实根本就不会骑马,也不想来的,但我父亲硬要我们来。”
舒以歌宽慰道“看看也好,这可是能见皇上皇后的好机会,难不成你不想一睹帝后风采?”
舒以歌没有直说,但骆卿明白,她是庶女,能有参加皇家设宴的机会是很少的。
骆卿虽有些好奇,但比起这点好奇她更担心王姨娘,何况这赛马会不定哥哥就不来了,她来又有什么意思?
“我听说今儿怡亲王也是要来的,你不是认识怡亲王吗?”舒以歌对着骆卿挑了挑眉,打趣道。
骆卿羞红了脸,埋下头,噘着嘴扯了扯舒以歌的衣袖,才含羞带怯地问道“真的啊?”
舒以歌肯定地点点头,神色语调倒是比以往持重许多,骆卿反倒顾不上羞涩了。
恰好在这时候,言淮穿着一身墨蓝的宽袖长衫,拿着把上绘有根根墨竹的折扇,带着长庚款款走来,一眼看去倒不像是个眼瞎的。
舒以歌感慨地摇摇头“想当年,王爷是何等的风光肆意,惹了这京城多少女子的芳心,更是这京城许多世家子弟的楷模,可到头来却是……”
“哪又如何?他的风骨,无人能及。”
骆卿看着缓缓走来的言淮,眼中满是依恋和难过,仔细一瞧,眉眼间还藏有几分决绝。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她一定会治好哥哥的眼睛的。
而对她没有死心,想要靠近她一点而来同他们邻座之人搭话的成景将骆卿最后一句话尽收入耳。
他想,原来骆卿果真仰慕怡亲王,那个被万千人向往的怡亲王。
他垂眸苦笑,跟怡亲王比,是,他承认,他输得彻底,可是哪又如何?
要他放弃吗?谈何容易?只要怡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