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要走了!”司徒雷鸣本来显得有些凶的脸庞,笑起来有些让人害怕。
“你们要走?”薛玉堂愣住了。
穆桂花接过话来说道:“不错,当年我们有些事情没有做完,现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再不去做,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薛玉堂看看月无影,月无影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薛玉堂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今日一别,各自安好,前路漫漫,他日再见!”
穆桂花哈哈大笑道:“好!说的好,前路漫漫,他日再见!薛玉堂,我今天不叫你小免崽子了,不过小免崽子,从今往后不管做什么事多用用脑,少做匹夫之勇,若是再让我和你师父听见你又与谁拼命,别说我们不饶你!你也别说是我们教的你!”
薛王堂笑了一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口冲下示意自己喝光了。
司徒雷呜大着舌头说道:“ 老穆说的对,小免崽子你今后若是再敢与人拼命,别说我就算在天涯海角也定要将你擒回来,关你个一二十年,让你张张记性!”
薛玉堂面带笑意:“好!师父我记住了!”只是除过月无影没人看到薛玉堂深藏在眼底的哀伤,他是在笑,可是酒杯酒没停过,不管是穆桂花还是司徒雷鸣,只要他们举杯,薛玉堂便一饮而尽,自打月无影认识薛玉堂以来,就没见过他这么喝过酒!
司徒雷鸣喝的更快,对薛玉堂更是絮絮叨叨,穆桂花就在一旁溜缝,时不时的还要嘱咐月无影几句,刚开始月无影还能保持清醒,酒喝的比较少,她想着自己清醒一些还能照顾他们,可是没想到这酒越喝越多,渐渐的自己也失去了理智,开始跟着他们一起喝,而且也开始醉了,口中少不了对穆桂花喝司徒雷鸣的嘱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人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穆桂花缓缓坐了起来,黑暗中司徒雷鸣的眼睛跟个灯泡似的,在薛玉堂和月无影身上反复打量。
过了许久,穆桂花从屋子里面拎出两个包裹,又拿了两个毯子,盖在薛玉堂和月无影身上,对着司徒雷鸣缓缓说道:“时候不早了,走吧!”
司徒雷鸣叹了一口气,又围着小院看了一圈,说道:“走吧!”
穆桂花像是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嘴:“都安排好了?”
司徒雷鸣回道:“彭云天已经是老人了,有他在这净灵院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另外我也留下了足够的传音符,真有处理不了的我们再赶回来不迟,另外还有玉堂的军队就驻扎在皇城,距离这里不是很远!”
穆桂花点了点头,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门,跳上门前的两只鹰骑,鹰骑双腿一蹲,纵身一跃,腾空而起转眼间消失不见。
二人刚走,薛玉堂和月无影便从桌子上坐了起来,看着穆桂花和司徒雷鸣离去的方向好久都没有说话,他们之间互相都在装着喝醉,可是谁都清醒,只是不愿面对离别,也许这样的离别才不那么伤感,可是心中真的如此吗?
天渐渐发白,薛玉堂和月无影就这么坐到天亮,薛玉堂站起身来,对着月无影说了一句:“咱们也走吧!”
月无影点点头,二人沿着小院回到司徒雷鸣的住处,月无影进到屋子里面,没多一会儿,便走了出来,薛玉堂看了周围一眼,带头往外走去,月无影快走了几步,跟在薛玉堂身边,二人穿过净灵院,净灵院显得很寂静,只是偶尔见到几个比较勤奋的弟子,趁着清晨修炼。
没多一会儿,二人走到小镇的路上,他们先要回到小镇去取了自己的铁翎马车,让后再去还阴谷,穿过还阴谷前往先秦帝国。
一路上薛玉堂显得很沉闷,月无影尽管心中也有些哀伤,但是一路上还是不停的跟薛玉堂说着话,薛玉堂尽管心中烦躁,但是他知道这是月无影怕他伤心,伸手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