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堂看着散落一地的酒,暗道可惜,不过既然有了第一次,那就算是入门了,薛玉堂脑海里开始回想刚刚酒剑射出的情形,可是再任凭他如何努力,这酒壶又成了原本模样,没有一丝反应,不过薛玉堂有着一股子韧劲,在原地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成三次,薛玉堂自己都记不清多少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去,这时候正直中月上半夜天上没有月亮,山中更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薛玉堂已经完全没有了空间和时间的概念,更是没有黑天还是白天的概念,一遍又一遍的在那里练习,直到月无影在远处喊他,他才从这种疯狂中清醒过来。
薛玉堂看看四周,这才发现,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了,只好拿着酒壶往山下走,走了没多远,看见月无影拎着灯笼正在往山上寻他,月无影见到薛玉堂身上满是露水,衣衫已经湿了,急忙走上前去,用手帕为他擦拭,边擦边埋怨道:“这么晚了,怎么不知道回来,害的我担心!”
薛玉堂笑道:“一时兴起,忘了时间了!”
月无影白了薛玉堂一眼:“你呀,有时候就是个疯子!”
薛玉堂嘿嘿一笑:“疯子你不也喜欢!”
月无影“哼”了一声:“就知道欺负我!”
薛玉堂趴在月无影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月无影顿时满脸通红,伸手在薛玉堂身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还是没累着你是吧!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和一根鸡腿,塞进薛玉堂嘴里:“好好吃你的东西吧!要是让司徒师父看到,别说你自己挨饿啊!”
说完月无影背着手蹦蹦跳跳的往回走,薛玉堂跟在后面急忙叫到:“行不行啊!”
月无影摇着白白的小手说道:“不行!”
薛玉堂叹了一口气,咬一口馒头,吃一口鸡腿,悻悻的跟在月无影身后往回走。
第二天一早,薛玉堂早早的就起来,把院子里的缸都挑满,又挨个杵了一遍,便灌上一壶酒,拿着往后山跑,连早饭都没吃,急的月无影在身后直喊,可是这薛玉堂一溜烟酒没了踪影。
月无影正要追上去给他把饭送上去,司徒雷鸣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既然他不吃,那给我吃吧!”
月无影只好无奈的把饭菜给司徒雷鸣摆上,司徒雷鸣看着焦急的月无影,用手摆了摆,示意月无影坐下,月无影坐到一旁,司徒雷鸣开口说道:“你不必这么担心他,他现在还在你身边不是嘛!他需要自己的空间,你不要把他所有的空间都给占满了,有句话说的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这样会让两个人都很累的!”
月无影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司徒师父,我明白了!”
司徒雷鸣哈哈大笑:“丫头,你要是真明白就怪了,不过丫头,你们这修炼要自己修炼自己的,要不然互相干扰就不好了,你们之间的默契已经足够了,过犹不及!”
月无影甜甜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司徒师父,我去穆前辈那边了!”
司徒雷鸣愣了一下,笑道:“老穆这家伙,是不是把私货教给你了?”
月无影笑了一下:“司徒师父,穆前辈不让我告诉你!”
司徒雷鸣哈哈大笑道:“好,不用告诉我,你快去吧!”
月无影点点头,往穆桂花那里走去!
司徒雷鸣看着月无影的背影摇摇头,低头吃起了早饭。
薛玉堂来到昨天的地方,今天他没有着急继续练习,而是盯着自己昨天溅到地上的水花留下的痕迹,然后又在司徒雷鸣穿透的铁梨木前面一圈又一圈的转悠,就像个疯子一样,不知疲倦,转了一会儿,他又回到昨天自己站立的地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好久,薛玉堂一捏剑指,口中“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