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就是了。”
“哦?这会儿勇敢起来了,敢去找她了?”锦离取笑着上官逸。
“咳咳,我哪有不勇敢了?我那是觉得时机不合适。”上官逸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掩饰着尴尬。
“某人之前送个东西都是让我代为转交的哦,这次要不是她去救你,还不知道你要拖多久呢,现在觉得时机合适了?”锦离挤兑着,显然并不把上官逸的狡辩当成一回事。
“这个嘛……”上官逸绞尽脑汁的想着辩解之词,但是怎么说感觉都不合适啊。
“公子,药端过来了。”阿大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有四碗药,想来都是给上官逸准备的。
“怎么还多了一碗?”上官逸叫苦着,刚刚还是三碗药,现在阿大出去一圈就多了一碗,这谁顶得住啊。
“那碗,是我的。”锦离淡淡的解释。
“嗯?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上官逸皱眉,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喝药的,哪怕是补药也一样。
“固本培元罢了。”锦离似乎不愿多说。
“哦哦。”上官逸点头,似乎信了,其实把这件事也记在了心里。那碗药的味道,他可以依稀辨别出一些药材,那并不是用来固本培元的东西。锦离把他当好友,那他也不能辜负了锦离才是。
接下来就是锦离耐心的喂帕金森患者这里指手抖端不住碗的某人上官逸喝药,然后阿大用扇子给锦离的那碗扇凉,提醒锦离吃药。
锦离的表现让上官逸感到很羞耻,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一口干了,好像就是在喝白水一样。
这般的对比,虽然锦离和阿大神色都没变,也没有说挤兑的话,但是上官逸就是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然后毅然决然的准备接过药碗像汉子一样一口闷。
“啪”
锦离把勺子放在碗里,右手轻拍打掉了上官逸伸过来的手,没好气的说“胡闹,你这碗还烫着呢,要是洒在我床上怎么办?”
“原来你担心的是你的床吗?”上官逸委委屈屈。
“要不然呢?你皮糙肉厚的,根本不畏惧这个吧?”锦离反问,说的话居然还有些道理。
“嗯嗯。”上官逸眼含热泪的吃完了三碗药,暂时结束了痛苦。
“行了,你先歇一会儿,我去找傅长安,你有什么事跟她说吧。”锦离将碗放回托盘,揉了揉手腕,跟上官逸说了一声就带着阿大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傅长安推门进来,素白的衣衫裹着纤细的身体,绝色的容颜因为那双淡漠的眼眸并不让人惊艳到忘乎所以,反而是惊惧多一些。
“许久不见,嗯,这句话应该那晚上说给你听的,只是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失去意识了。”傅长安却出乎上官逸意料的很认真的打着招呼。
“很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上官逸笑笑,心中的那种恐惧感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突然如云烟般消散。
“老样子?”傅长安坐在了慕容决之前搬的凳子上跟上官逸聊天。
“好看,温柔且强大。”上官逸点头。
“这样啊,没想到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形象。”傅长安似乎有些意外。
“那天晚上谢谢你了,又被你救了一次呢。”上官逸说到这个时,心中还有余悸。如果那晚上给他一把剑,倒也不至于那么惨,但是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如果呢?
“所以,以身相许吗?”傅长安很认真的问。
“等你赢了再说吧。”上官逸有些别扭的扭过头。
“我觉得我快赢了,你做好输的准备了吗?”傅长安说的笃定,眸光深暗。
“切,我还可以说我觉得我快赢了呢,等你赢了再说吧。”上官逸并不觉得这场赌约会有结果,比如自己的来历,傅长安就算是知道是上官家又如何呢?魂穿这种事终究是大部分人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