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任督二脉,骑行起来速度如飞一样,说不定还能提前到呢。
上官逸怀着不切实际的各种想法,在林子里窜着,过一会儿停一下,坐下来调息恢复一下内力,再过一会儿恢复的差不多了就继续前进。接近正午的时候停下来吃饭,顺便恢复内力,吃完接着走,规律的很,很容易就被摸清了套路。
“三哥,你看,那就是我说的那只肥羊,看看那身衣服还有气质,当然主要是他胯下的那个东西,天呐,开张吃三年的大肥羊啊!这要是到手了,转手一卖,咱们就发达了,要是那东西里面再有点什么宝贝,咱们就再也不用干这种事情了,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咱们这么些年在这盘踞着,都没遇见过这样的好事情,你看,咱动不动手?”一个狗腿子凶狠的跟旁边的人汇报着,那人长的五大三粗,面相凶悍,一看就是匪中的头领。
三哥犹豫了一会儿,毕竟他们在这里活跃了这么久还没人来干翻他们,一是地势复杂,不熟悉的人摸不着他们的老巢;二是招子亮,什么人能抢,什么人不能抢,他们心里都有数。
本来像上官逸这样的人肯定是不能抢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势力出来的,八成是某个不出世的大势力跑出来玩的小公子,一般世家哪有这种东西?这骑的可是机关兽啊,甭管具体有什么强度,单是能动起来,没什么大毛病,那就是机关术的顶级作品了,拿到鬼都拍卖,那价格,就像这小子说的一样,开张吃三年呐。万一里面再装着点别的什么宝贝,真就一辈子不用干这种提心吊胆的活计,躺着过日子!
所以,上官逸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座行走的金山银山,按规矩是碰都不能碰,想也不要想,让人家平平安安的过去,自己也能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呀,这诱惑力太大了!干了这一票,金盆洗手都不亏!
三哥咬咬牙,忍住了,问“说具体点,他是来干嘛的?”
狗腿子愣了愣,说“看样子是路过的行人,想穿过这片森林,去别的地方。不是,三哥,咱们不动手吗?这家伙我观察了半天了,是一头大肥羊,而且很弱,开一会儿机关兽就内力耗尽,停下来歇会儿,回复内力,估计也就是个一重天的本事。估计您出手的话,也就两三下就解决战斗,带着战利品就回了。要是不动手的话,过一会儿他就到别人的地盘去了,这天降的宝贝就被放走到别家去了,天授不取,天打雷劈啊,三哥!”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不觉得有点蹊跷吗?荒郊野外,几无人烟的地方,有这么一个身怀重宝的小家伙,还弱的跟小鸡仔似的,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说不定就有高手在他背后看着呢。反正我觉得不妥,这票不能干。”三哥坚决的摇头,没想到还是一个粗中有细的强盗。
“三哥你…怎么这么怂啊,这片地方可是咱们的地盘,后边有没有人跟着,我能不知道?这人后面的势力不简单,我也知道,你怕以后有人查到咱们头上,给咱们带来灭顶之灾,我也懂,我也怕。可富贵险中求啊,三哥!干完这票,咱们集体跑路,到别的地方干别的营生也行啊,反正有了钱,就算是开个小旅馆都不亏。兄弟们也不用风餐露宿,提心吊胆,刀口舔血的求生了。我这也是为了兄弟们考虑啊,您再想想?”狗腿子有点急了,嘴里的话也失了分寸,还好这三哥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对自己人还是挺不错的,也不在意下属的失言。
三哥无奈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下属,都眼中带着急切,紧紧的攥着手中的武器,似乎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要把那只肥羊千刀万剐,啖其肉饮其血似的。他就知道今天阻止不了他们了,硬要阻止的话,破坏他们的兄弟情谊,为了一点微乎其微的风险,不值得。况且这小子说得对,大不了干完这票就远走他乡,做别的营生去,肥羊背后势力再大,也查不到他们头上,问题不大,干了!
三哥取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