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甘心!”赤衍咬牙,他哪里输的这么憋屈过,简直就是被人耍的团团转。
“好了,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既然他们要玩,那我们就奉陪好了,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葫芦里卖的都是些什么药,呵呵。”上官逸冷笑着说出这番话,然后和张三一起把奴隶贩子还有张三朋友送走。
“你是不是有主意了?”赤衍希冀的看着上官逸,他希望上官逸这个一看就鬼精的家伙想出主意来扳回一城。
“暂时没有,目前来说只能拜托你们多注意城中发生的意外情况了,以不变应万变。”上官逸摇头,他和他们一样不知道这背后操纵一切的手究竟是谁,也没有多余的情报,怎么可能有办法呢?
“嗯,也好,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们三个轮流在你家保护你们两个吧,你实力恢复之前,都是这样。”秦禹岩点头,他也觉得上官逸想不出什么办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对方不露头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对方的下一招从何而来,是不是针对自己这边,但总归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稳妥一些总是没错的。
“那……就麻烦了,我会尽快恢复过来的。”上官逸有些不好意思,像赤衍他们这样的高手可是很难得的,平时就算是有心去请,人家都不见得会答应,现在主动送上门来的可靠保镖,上官逸当然不会错过啦。
“没事,反正也是为了帮景辉,顺带保护保护你。”赤衍拍了拍上官逸的肩膀,说的话很让人伤心也很有效的不让上官逸太有负担,不会觉得欠他们人情什么的。
上官逸只能表示同意,他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之后,赤衍和秦禹岩去城里打探消息,郁景辉留在上官逸家当保镖,花想容依旧在逗着小女孩,张三则是神神秘秘的把上官逸拉进了书房。
“别看了,你要的东西我还没画出来,没什么手感。”上官逸没好气的看着鬼鬼祟祟把自己拉进书房,反手关上门甚至还给锁上了,然后又鬼鬼祟祟的在房间里转悠,把窗户都给关上的张三,如是说。
“那个呀,那个暂时不用急,我还不是很需要那个呢,有则最好,无也无妨,你也不用急。”张三愣了下,居然反过来宽慰上官逸了。
“那你这是准备干什么呀?”上官逸有些意外,他不是为了浩然正气符,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要告诉自己?
“嗨,那你就小看我了不是?你让我查那家伙,我查到最后发现线索断了,岂能就这样算了?我顺带查了一下那个冒充奴隶贩子的人带过来的那批同样是寒族的人,虽然直接经手的家伙都是那个冒牌货的人,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让我们追查,但是从城里的风言风语中,我还是找出了一些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了几个人。
她们的状态都很奇怪,以我的眼光来看,应该是被人修改了神智,先摧毁然后重建,重建的时候应该可以按照施术者的意愿来进行,得到一个想要的结果,而这可能就是那女孩使用冰之哀的原因。”张三严肃的说着,没有平时是那种嬉笑风格。
“你是说,她是为了避免被那个冒牌货所调教而使用冰之哀强行切断与现实的联系,保证自己还是自己?我记得那个奴隶贩子很贱骨头的问我需不需要对她进行这种操作。”上官逸似乎明白了。
“不,我觉得应该不是避免被调教,呸,是冒牌货所属的势力应该不是为了调教而调教,或者这件事也不是他们做的,他们只是想转移这张王牌,更何况进入冰之哀的人如何调教?他只不过是料定你不会同意才说的罢了。”张三否定了上官逸的看法。
“此话怎讲?”上官逸认真的看着张三,他发现这家伙认真起来居然也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奴隶交易应该只是一个手段,你觉得那种把你们耍的团团转的组织会缺你这收完税的一万五千两银子吗?而且这样的牌这么用可太浪费了,如果能够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