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逸的安全,当然也负责监督有没有要害上官逸的人出现以及上官逸的身体状况。白叵走出院子,其实就是一个最好的回答了,表情放松,稍恼怒却无可奈何,并不是伤者病情恶化的表现,而且这时间也不是饭点,八成就是上官逸醒了。
去报平安的后果就是一堆来自不同家伙的问候品被送到了上官逸的家,虽然因为天色有些晚,而且上官逸醒来的第一天未必就有精神应对他们,大家都没有主动上门,但是心意都到了。
当然,这一天送礼的只有傅,墨,苏以及公孙家,毕竟礼义往来,只送礼不见人可不太好,送礼不就是为了攀交情吗?也就是傅长安她们几个不用靠这样的过程来增加友谊,所以才会这样。
她们送的礼虽然都很有诚意,但是真比较起来,就感觉傅家更有心些,或者更有底蕴些?送来的药材和补品不仅稀有,珍贵而且还刚好适合上官逸现在的需要,看的白叵更加的酸了,这小子真的应该扔进油锅里炸一炸的,怎么就这么能骗女人呢?还都是不简单的女人。
公孙家,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送礼呢?自己和他们似乎没什么交集,也不认识他们的小姐,只是因为自己和傅长安关系好?不至于,无事献殷勤,是有求于自己吗?但是,他们能求自己什么呢?自己再强,也只是个草民,而且这实力,还不到台面上吧?
上官逸盘算着这个事情,有些懊恼昨天看见傅长安的时候晕太快了,应该问问她的。
……
等到太阳落下,墨千尘下班的时候,他带着些慰问品过来看上官逸,只不过他来的并不是时候,看见的场面十分的诡异……
“好汉你先把刀放下。”上官逸苦着脸求饶,胸前垫着的白色的布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污渍。
“你到底喝不喝?”白叵拿着菜刀架在他脖子上,神态有些疯狂,语气相当的咬牙切齿。
“我……不喝,打死都不喝。”上官逸泪眼汪汪,骨头很硬。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白叵怒了,似乎要做点什么事出来。
“等等,等等,别动手,你们两个这是哪出啊?李捕快,他是谁?”墨千尘连忙叫停,这俩人这情况,诡异的很,要是那个白狐面具是上官逸的敌人的话,杀了就是,干嘛逼着喝药?要不是敌人的话,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手里提着菜刀的男子,誓死不屈的上官逸,又是怎么回事?
“你是他的朋友吧?正好,你来的正好,我白叵行医多年了,也没见过这么怕苦的病人,喂他喝一口吐一口,现在又是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喝了,你说说你说说,这像话吗?”白叵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吃饭,喝药?而且这家伙居然怕喝药怕到这种程度,简直就离谱。
“太不像话了!李兄,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你都不懂吗?看看你这伤,不吃药怎么能好起来,快,喝了。”墨千尘连忙安慰这个貌似是郎中的家伙,怕他气疯了给上官逸下毒。
“不是我不想喝呀,墨兄,这是补药,没什么大碍,你尝一口,你尝一口再跟我说。”上官逸如同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平躺着,似乎怀疑起了人生。
“有这么夸张吗?白先生,我能尝一下吗?”墨千尘半信半疑,问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不建议你这么做。”白叵眨眨眼,给了劝告。
不过他的好意并没有起到作用,墨千尘拿起汤匙舀了一勺药,仰着头悬空倒入了嘴中,然后立马呛住了,想要喷出来,但是觉得不合适,想咽下去却又做不到,脸都涨红了。
白叵很善解人意的递了一个小盆过去,让墨千尘吐在里面,然后又递了一杯清茶给他,让他漱漱口。
“谢谢,帮了大忙了。”墨千尘吐出来药汁,漱了好几次口才把那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