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处并不是很大。
两人的厮杀将这座荒宅彻底变成了无法居住的废墟,从一个院子打到另一个院子,拆掉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却依旧无法分出胜负,因为上官逸无法破防,哪怕一直压着对方打也没有用。如果说两个人的力量和速度是所差无几的,而上官逸有着技巧,反应速度也快些,那么冯绪禄掌握的就是防御力,高的可怕的防御力,五重破军这样的杀招对于没开启血魔解体的冯绪禄而言是致命的,他想用武器防御住都很困难,但是现在,上官逸打在冯绪禄身上也只是微微打裂他的盔甲,转瞬间就又修复了,根本不痛不痒,而冯绪禄打中上官逸就不一样了,虽然上官逸的耐打程度也是很高的,但他至少还是肉体凡胎,不像冯绪禄,根本就是个怪物。
“嘭!”上官逸被冯绪禄一拳打飞,狠狠的撞在了柱子上,把柱子都撞得裂纹密布,差点断裂,而上官逸自然也不好受,一口鲜血喷出,然后就地一滚,躲开了冯绪禄的追击,然后在他僵直的短暂时间里进行蓄力,下次与他对拳时使出了前所未有的六重破军,成功的扭转局面,将冯绪禄右手臂上的盔甲直接打碎掉,重新化为了血雾,而冯绪禄也被远远的击飞。
上官逸自是得了优势不撒手,双脚在地上狠狠的一踩,如离弓之箭般后发先至,追上了还在倒飞的冯绪禄,此时冯绪禄右手臂上的盔甲已经恢复了,只不过整体似乎变得薄弱了些,不过上官逸并未想太多,又是一记六重破军打在冯绪禄的腹部,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那里的盔甲也碎裂了,但是并未变为血雾,还有着格挡能力,似乎是比手臂上的厚实些。
这一拳并不是平行于地面的出拳,上官逸有些小心机的将一部分力的方向朝下,也即是斜下方的出拳,让冯绪禄提前着陆,重重的撞击在地上,把地面砸出一个坑,碎石飞溅。上官逸微微的停顿了下,然后梅开二度的骑在冯绪禄身上,左右开弓疯狂的出拳击打着冯绪禄的心脏位置,先是六重破军拳破防,然后改为负担较小的五重破军,不管也不顾冯绪禄的反击,反正他压制了他的双腿,如同蛇一般紧紧的缠在冯绪禄身上,疯狂输出。冯绪禄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样下去不妙,心脏是力量的根源也是命门,如果那里被击破,他必死无疑,所以下意识的加厚了那里的防护。
可惜他不明白这种情况下防守就是慢性的死亡,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不知道上官逸打了多久,他只知道血雾散了又聚,聚了又散,身下这个敌人的反抗能力越来越弱,最终,彻底失去了周身的血雾,不再反抗。
“你输了。”上官逸甩了甩酸痛不已的手腕,对还有一口气的冯绪禄如此宣告。
“是啊,我输了,还是输给了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家伙,凭什么啊,凭什么!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阻碍我,欺负我?我有什么错?”冯绪禄疯了一般的大喊。
“也许,看不起你的,并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凭什么要我们看得起你呢?也许你以前被人欺负过,但是以你现在的实力,恐怕来离都之前都十倍百倍的报复过了吧?可是之后呢?你根本不管那些被你杀死的人的感受,他们有什么错呢?你看不起他们的生命,你又是凭什么呢?你根本没有资格装的好像一个受害者一样,你和那些施暴者没有任何的区别,只不过以前你没有力量,现在有了。”上官逸冷冷的回答道。
“你放屁!你知道什么?不这么做,我就无法得到后面的传承,四重天之后我将无法进步,对于武者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冯绪禄被说中痛处恼羞成怒的吼道。
上官逸的脸色变了,变得像冯绪禄记忆中的那个流心宫书童一样,怜悯他,只不过怜悯的是他的无知:“世间顶级的功法,大都没有四重天以后的传承了,《血魔经》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