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还是吉斯士兵,都被驱赶着连夜挖沟。
我跟监工说,我与梅里丝一样,也来自维斯特洛,还是一名来自北境的爵爷,可”
丹佐烦躁打断他,道“你确定你们900人只用两天时间,便挖出二十多公里的宽大沟渠?”
“不仅我们挖,龙之母那边也有好几万人和我们一起挖,只半夜便完成大半工程,剩下的便交给我们俘虏了。”
“没道理呀?龙之母的士兵都不累吗?刚完成600公里的急行军,又干了半夜苦力,第二天一大早继续向弥林狂奔难道他们都是铁人不成?”丹佐茫然道。
褴衣亲王指着在不远处大声向众将士发号施令的格拉兹旦,淡淡道“丹佐,去侧翼调整盾牌手和弓弩手的队列,等后方的奴隶步兵到来,立即发起进攻。”
“这”丹佐怔了怔,拉住打马离开的北境骑士,最后问道“营地外挖壕沟算常识,但一般也就一条小水渠,用来预防营地在暴雨中积水。
龙之母的壕沟几乎宽得像一条小溪,为什么?”
“嘿,你糊涂了?壕沟除了疏通雨水,还有防御敌人的作用。你去看看就明白了,不仅宽,还特别深。”路西法随口说道。
这话也有道理,丹佐苦笑摆摆手,让骑士离去。
“年纪大了,还是被龙之母吓破胆了?”丹佐自言自语一句,也开始指挥军团列阵。
下午两点半左右,渊凯军团摆好进攻阵型,超过一公里宽的地面上,一万角斗士在前,只一件皮背心,一只短剑,一面蒙皮木盾。
一千盾牌手位于角斗士后方,接着是一千长枪兵,四千黄丝披风腰挂弯刀,手持长弓。
左右两侧一共有六千轻重骑兵。
格拉兹旦之所以敢夸口在半日内拿下后营,便因为那一万名从弥林押送过来的角斗士。
他打算将这批人当炮灰消耗掉。
很显然,当龙之母解放弥林的消息传来,角斗士奴隶会成为渊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不如来个“废物利用”。
“把角斗士的脚镣解开。”一身银色铁甲的格拉兹旦大声吆喝。
唔,这里得解释一下,奴隶士兵上战场时,也必须戴着脚镣。
但随着龙女王丹妮“奴隶解放者”的名号越来越响,贤主害怕角斗士临阵叛逃,便将5名互不相识的角斗士混合锁在一起——脚镣两端分别锁在一个角斗士的左腿和另一个角斗士的右腿。
如此,可以将一万奴隶连在一起,想跑都没法跑。
当然,真连在一起也没啥战斗力了。
守城战中,需要奴隶死死顶住,不要跑,故而五名角斗士连在一起反而增加了稳定性。
可现在并非守城,格拉兹旦需要他们冲上去发挥角斗士单兵作战能力,如此,便需要为他们减负了。
唔,只一只脚拖着锁链,可以在小范围内使用步伐技巧,却无法长久奔跑。
后营寨门前500米,格拉兹旦骑在枣红马上,居高临下,看着蹲在地上搓揉脚腕的角斗士,大声道“打赢今日这一战,每人一桶酒,五斤肉,两个床奴!”
呃,他不可能向角斗士承诺自由的,不然吉斯联盟与龙女王拼死拼活又是为了什么?
角斗士对格拉兹旦的话不理不睬,只全心全意做着热身活动。
见自己的话完全没什么效果,格拉兹旦皱皱眉,又喊道“一颗无垢者的头颅,50个金辉币,一个普通士兵,10个银辉币。
只要能活下来,即便没有斩首,也一人五枚保底的银币。”
这下子角斗士们有了反应,皆抬头拿眼睛盯着贤主大人。
“我发誓!一定兑现承诺。”格拉兹旦拔出腰间弯刀发誓。
“嘭嘭嘭”
一万奴隶拍打手中盾牌,高声喊道“贤主大人万岁,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