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了,别怪我言而无信,是你失信在先。”
“我记错了。”攸伦立即从“善”如流,点头承认道“龙蛋在特力亚发现的,说不得还不止一颗。我去得匆忙,人手不足,压根没有挖掘那座城堡,如果善主大人们准备充足,说不定能找到龙巢与瓦雷利亚钢武器库呢!”
“唔,这么说,我可亏大啦!”丹妮抹去嘴角边的汁水,叹气道。
“是呀,善主们大赚一笔呢!”攸伦也唉声叹气,似乎在为自己的女王感到惋惜。
“给,”丹妮递过去一个大柿子,“很甜的。”
白胡子和乔拉看着啃柿子的两人,面色木然。
与善主的第三次会谈在惩罚广场举行,骄傲广场是看货的地方,惩罚广场则是奴隶训练场。
它位于阿斯塔波主城门后方,相当于紫禁城的“午门”广场,反叛的、不听话的奴隶将会在那里接受惩罚或者处决。
船队所在的码头区位于阿斯塔波西北角,要去惩罚广场反而要绕四分之一个城市,一路行来,丹妮看到这座奴隶之城更真实的面貌。
十几座高大宏伟的金字塔,占去城市一小半地皮,其余建筑都那么低矮、破败,逼仄的弄堂污水横流,车队走过,惊起一片嗡嗡低鸣的绿头苍蝇。
一名脊背晒得脱皮的小女孩光着身子,蹲在满溢的红砖排水沟边屙粑粑,马蹄与车轮碾过凹凸路面的声音惊动了她,女孩瞪着大大的褐色眼睛,茫然看着丹妮一行人走过,然后低下头,继续
穿过屋檐低矮的小弄,又走了一段靠近环城古墙的红砖街道。
路过环城古墙时,丹妮看到一面布满裂缝的危墙,非常担心它会向自己这边坍覆过来。
惩罚广场没有青铜鹰身女妖雕像,中心位置摆放了一座巨大的木台。
就像西方世界的绞刑架,东方世界的断头台,反叛的奴隶在木质平台上被折磨、被剥皮、被绞杀,最后被展示。
新的奴隶进城后看见的第一样东西便是这个台子。
显然,善主大人们十分精通如何调教出听话的奴隶。
牛车在广场前沿大道停下,丹妮一下车,就见一身灰色亚麻布长裙的小黑妹等在那。
扁平圆脸的小黑妹快步小跑过来,以五体投地的方式行了个大礼,说道“见过女王陛下,善主大人让小人在接下来的行程中为您服务。如果完成交易,小人便作为添头送给陛下,帮陛下教会无垢者维斯特洛语言。”
“起来,小姑娘。”丹妮走过去将她扶起来,笑问“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小人名叫弥桑黛,今年十岁了。”小黑妹诺诺道。
丹妮呆了呆,弥桑黛可是《权利的游戏》中非常重要,也非常出彩的配角,几乎相当于丹妮莉丝的“上官婉儿”,但那个弥桑黛虽也是黑妹,但明显成年了。
刚开始她还有点失望,以为时间不对,错过了那个黑妹文书,却没想到剧情改变这么大,弥桑黛竟是个小孩?!
丹妮摸摸弥桑黛西瓜头发型的脑袋,笑道“我是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你知道吗?”
“小人知道。”
靠近木板平台,乍看一眼,丹妮以为那上面的奴隶是个特殊种族,有着斑纹马一样的皮肤,可靠近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哪是什么皮肤?
那个奴隶压根就没皮肤。
就像削苹果一般,不听话奴隶的皮肤被一条条剥落,好似曲卷的苹果皮,如此便形成色差不一的“斑马”皮肤。
那个奴隶还没死,黑白斑纹下鲜红的肌肉还在无规律地蠕动,似乎肌肉缝隙间活动的绿头苍蝇与肥胖蛆虫触动了神经末梢。
“他做了什么?”丹妮脸上苍白,指着剥皮人问。
“他因反抗而被鞭打,善主大人询问他是否认识到自己低贱的本质时,被绑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