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叔,风雷夫人在叔风雷身边正襟危坐,不时举起酒杯,对着广场上朝自己敬酒的寨民致意。
玛风雷看到苏惊尘只是举起自己的酒杯朝苏惊尘敬了一杯酒,并未过多言语什么,羽叔则只是轻轻点头,就一直盯着广场中央的篝火。
今夜不会下雨,但厚重的云彩遮蔽了月亮,连一丝月光都没有透过,地上只剩下火光。
“早就叫你不要穿这个颜色的衣服,你还穿!”风雷夫人悄悄用力掐了一把叔风雷的腰。
叔风雷强忍着痛,脸上还是带笑,他压低了声音,回答说,“这颜色不是喜庆吗?多好?”
风雷夫人不再与他言语,又开始频频举起酒杯向广场上的人致意。
“来,我今天必须敬你一杯!”叔风雷自顾自的给苏惊尘倒了一碗酒,举起酒碗送到苏惊尘面前,“喝!”
苏惊尘面露难色,他实在是不想扫了叔风雷的兴,可自己又不会喝酒,他光是闻闻酒味,就差不多要醉了,于是他只好说,“寨主大人,你这酒太烈,我不太会喝酒,怕是喝一口就要醉倒了。”
确实,那是最烈的“狂药”,苏惊尘别说一口,就是半口下去,估计今晚就得去床上躺着了。
“那,喝这个?”叔风雷又换了一坛竹叶青,试探着问。
苏惊尘苦笑一下,只好接过酒碗,看来,今天这碗酒是躲不过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