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使劲都没变化,而另一块,随便就搞碎了……
臣工们看着官家,等着解惑…~
“这盆坚固没变化的,是工坊城的水泥凝固后的。而另一块,是滑州水泥!”
都不是傻子!
“官家,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官家,臣以为应将滑州水泥东家,在滑州子民面前处以极刑!”
“这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呀!”
“朝廷应彻底的关停滑州水泥,以杜绝再有此类情形的发生。”
……
都清楚了,这种仅仅人力就能使其破碎的水泥筑坝,根本扛不住高位黄河水的压力。滑州不溃坝才是意外……
“其实,滑州水泥的火炉没问题,配方没问题,出炉的水泥也没问题!这些,皇城司跟监察衙门已经查验。”
“真正的原因,是滑州水泥厂,因为原料采买的原因,导致利润不高,他们便在水泥中掺合了黄土……”
赵曦虽然没完全中,也猜测个差不多。
相比于原本筑坝用夯土,原本的营造用草秸泥,他们以为,即便是掺了黄土的水泥,也要比那些坚固。
他们不懂,水泥在有杂物的情况下,根本比不上夯土……
赵曦有这样的记忆,记得后世在调和水泥时,会把乱七八糟的杂物捡出来……
“至于如何处置,朕相信监察衙门,会让他们死的明白!”
赵曦是真恼火了!
官家把那个死字咬的很重,所有人都清楚,官家这是真要下杀手了。
尽管诸位臣工都清楚,滑州水泥厂,绝不会是单纯的,肯定有地方乡绅的掺合,很可能地方官员和祖籍是滑州的朝臣也有掺合。
那又怎样?这时候没人多嘴。一私之利和一城之灾难,孰重孰轻,心里都清楚。
……
“禀官家,禀诸位臣工,滑州水泥主持者许摩交代,滑州水泥在修筑堤坝的利润,两成十五万贯利润,全部献于知州令狐久……”
“一成利润被推官、判官等相关官员瓜分!”
范纯仁是咬牙切齿的奏报的,从他刚看到这份调查报告,到回来指挥部,怒气一直没落下去!
什么不杀士大夫!如此禽兽,不杀,国威何在?
可惜,他本以为诸位臣工会很激愤,就像他听刚才的议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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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具体奏报到了以后,整个指挥部居然这般安静。
“总监察,朕命监察衙门配合皇城司,将所有涉事官员商贾,捆绑于溃坝处。”
“就现在!记住,不得有任何防护,且必须让他们全部向滑州城跪拜着……”
朕不杀你们,就是让你们死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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