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谁知道,曹安堂把具体情况明白,还能有那么复杂的关系在里面。
“陈发同志,你也知道,这里以前就是个破庙。地契也是原来在这的庙里饶。后来落到吴老先生手中,那年我带着吴老先生又去换了新的,名字也更改成了吴老先生的。房子是我出钱盖的,吴老先生死活非要在房契上写我的名。你看现在?”
“呀,事有点不好办啊。”
陈发皱了皱眉头,轻声道“安堂同志,实话跟你了吧。咱县里是想重新规划一下这片,只不过规划里面是没有你这养安堂的。可你这么大片地方占着,总得有个明确的登记。不能光你我大家,这地方就是你的了。哪怕这次没规划到,谁敢保证下次没有呢。这样吧,我回头再和地区里来的同志问问有没有类似的情况,怎么解决。你呢,也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那个谁来着?”
“钱乙。”
“对,就是这个钱乙同志。要是能找到他,把地契也带来,那就都好办了。”
陈发的是没错。
可有些事情哪是那么容易的。
一个都离开这十几年的人,让曹安堂这个十几年都没怎么离开过的人,去哪找?
“安堂同志,你也不用犯愁。人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呢,咱就想别的办法解决。反正这房契是在你手里的。真要是再规划到了养安堂,到时候你还得想想是需要啥样的补偿方式。”
“还有补偿?”
“嘿,安堂同志,你这话问的。咋大公无私习惯了啊?放心吧,咱现在国家政策还是保护人民群众私有财产的。不管怎么,都不能让你当年买砖瓦花出去的钱打水漂了。”
两人聊起来了,也就顺势往门前台阶上一坐。
陈发笑着递过来一颗烟。
“正好碰见了,安堂同志最近咋样?付粟锦同志的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我们这才多大年纪啊,别的跟我们都老得不能动了似的。”
“是是是,人不老,可你也得服老。咋的,我听砖生那子,追着女朋友去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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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话一出,曹安堂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
砖生,曹定乾。
去年的高考最终败北,反倒是他那确定了恋爱关系的女朋友苏如意,竟然考过线,去了北京念大学。
然后这子就做出来个,让曹安堂和付粟锦都气得睡不着觉的决定。
去北京,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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