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坐车啦?”
猛子大声惊呼。
周围众人谁不是惊愕地瞪大眼睛。
大家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景,还能有驴拉着牛跑的事吗?
心惊归心惊,骑自行车的速度不减。
众人大呼叫着,呵斥那头拉车的驴。
只可惜,驴听不懂人话,就像是被那头老黄牛给吓到了似的,一门心思往前冲。
这一冲,竟然直接冲到了县里。
县城可不比村里镇上,大白的,到处都是人,一头驴拉着一头牛飞冲过来,谁不是吓得赶紧躲开,一来二去,人挤人,弄得不少撞伤摔伤。
曹安堂急了,恨不能都快把自行车车链子给蹬断了,可还是追不上。
眼看距离又要拉远,左右瞧瞧,目光刷的下雪亮起来。
“秋生,抄近路。”
话音落下,载着杨青松的付秋生跟随曹安堂拐弯进了胡同。
七拐八绕的,也就是半分钟的空,到了胡同和大路的街口上,两辆车上四个人齐刷刷跳下去,拽着粗重的绳子,直接在路上形成个“绊马索”。
这刚一弄好,驴拉着牛的板车迅速靠近过来。
驴前蹄撞上绳套,把四个壮汉给带的人仰马翻,但好在成功了。
驴失前蹄,一脑袋扎到地上,后面板车在巨大惯性作用下使劲往前一翻。
那头老黄牛竟然直接飞向了空中,那一刻,老黄牛四条腿使劲蹬踏,没有了疯癫只剩下恐惧,可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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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震响,老黄牛从空中摔落,一脑袋撞上了前面一处高高院墙。
墙撞开了个大口子。
牛摔进大片碎砖烂瓦当中,好几次摇摇晃晃想起身,起了几次没成功,最终缓缓瘫倒下去。
看着牛不动了,曹安堂才长出一口气,擦着额头上汗水,翻身坐起,一眼瞧见不远处还在哀嚎的那头驴子,不仅无奈摇头。
“那头破驴,谁家的,跑这么快。从镇上都给它追县里来了。”
“哥,看车架子像是镇北边老苏家的。”
“行,回头找老苏家赔不是吧。”
“赔啥不是啊,他家驴不看好了,闹出来这么多事,人家不找他赔啥就不错了。”
“哎,猛子你怎么这么话呢。行了行了,去看看牛吧。”
话间,这边几人起身,后方祝口大队的其他人也赶到近前,再加上众多路人聚集围观。
大家全都心翼翼朝那头老黄牛靠近过去。
谁也不敢保证,这牛会不会还爬起来继续发疯,只能是尽量防备着。
眼看距离都拉近不少了,突然间,那破了个口子的院墙里,猛的浮现出来个身影。
脏兮兮的衣服,又长又乱的头发,还有一把寒光凛凛的剔骨尖刀。
曹安堂等人愣住了,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那头老黄牛撞开的竟然是养安堂的院墙。
当然,撞开了哪不是重点。
重点是养安堂里住着的那个“野人”,恶狠狠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之后,低头看向那头老黄牛。
牛头微微抬了下。
刀背啪的声就拍在牛头上。
然后……
刀光闪烁,剥皮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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