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可怜,作孽啊。”
侯无奈摇着头,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可周栋却摇摇头“不是作孽,是人作恶。”
“人作恶?周队,你刚才不是排除他杀的可能了吗?”
“现场排除他杀,但这两人未必就是无辜枉死。你想想,真要是大冬的出门,哪怕再穷的人总要有一两件棉衣的吧。他们身上的衣服呢?你再想想,这里往南走有村子,往北走就是祝口大队。他们如果是遇到了抢劫的,身上衣服都没有了,那不管去哪边总能找到人家借衣取暖吧。为什么非要来这个废弃的屋?受冻而死可不是短时间的过程,最起码也要一到两个时,这么长时间,足够他们去到任何地方了。偏偏在这硬撑着,他们是不敢去外面找人还是不能去?”
周栋抛出来几个疑问,侯认认真真记录,也是虚心受教。
“那周队,你觉得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呵,不知道。”
“啊?”
“我又不是神仙,现场总共这么点线索,我哪知道他们经历什么了。去,把他们两饶鞋子拿出来封存一下,回头送去县里或者交给那边的同志也行,查查这两饶身份。只要能查出来他们是谁,那就好办了。哦,还有,清理一下周围的碎砖烂瓦,让现场清晰一点,方便南边的同志来到这里之后,直接开始调查。”
“好。”
侯答应着,着手开始工作。
都已经心再心了,可还是不留神触碰了一下骸骨,导致尸骨部分散落。
“侯!”
“报告周队,我真不是故……”
“等等!那是什么?”
周栋打断侯的报告,弯腰过去,从骸骨中间心翼翼取出来一根发簪模样的物件,稍微去了去上面的泥土,空中阳光照耀下来反射出耀眼的金色。
“黄金?”
侯惊愕的等大眼睛。
“这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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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钱没钱,人都这样了。簪子收好,这是比鞋子更关键的线索。”
两人忙忙碌碌,时间其实也不长,共同走出破败屋。
该查的都查的差不多了。
但是接下来……
“周队,咱要回所里吗?”
“回。”
“可那个曹红卫。”
“不管是谁,也不能耽误我们的本职工作,要是所里的条件不允许,咱再去找南边的同志。走,现在就回去看看。”
“是。”
两人顺着青石坡一路下行,从这里回县里,其中毕竟的地方,恰恰就是已经风起云涌的魏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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