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间推迟一下,今晚带上苟大友去寿张县里住一晚,明跟当地的妇联部门对接一下。苟大友我们带走,这边的问题他们处理。看来,我之前的考虑是正确的,早早的用完苟大友,早早把他送回来,这种人不管去到哪都是个祸害,败坏的不是革命工作,是道德风气!”
曹安堂对苟大友的印象从来就没有好过,到现在则是变得印象更差。
就眼前这件事情,那可不只是苟大友违反了法律法规的问题,更是侧面证明这个人对于情感和家庭的不负责任,连家庭都不负责任的人,何谈对革命工作负责。要不是真的很需要苟大友的知识能力帮助,他现在就去县里揭发了对方的丑恶行为,转头走人也校
等不多长时间,苟大友带着一脸的迷茫和韩大叔一起来到了村口。
双方再度相见,原本可以有个比较良好的交流过程的,但就因为知道了苟大友办的龌龊事情,曹安堂都不屑于和这种人直接对话。
高负责解释一切,曹安堂负责展示他带来的县里特聘文件。
讲真,苟大友对于自己目前的个人生活作风问题,依旧没有任何正确的觉悟,反倒是拿着曹安堂带来的那份特聘文件,就像是看到了这辈子的人生曙光一样,激动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之前考虑的这家伙不愿意跟曹安堂他们走的问题,根本不存在。
苟大友就等着这样的机会呢。
只是他要等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单纯想着要为社会主义建设工作发光发热,是完全为了一己私心。
“想让我跟你们去梁堤头镇,那没问题,但我有个条件。”
“苟大友,你觉得你现在这种身份,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讲条件!”
高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就一句话怼回去。
谁知这苟大友真是那种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主,自我感觉良好,仰仗着梁堤头镇这边需要他,人也是挺直了腰板,仰着头,根本不去理会高,只是双眼紧盯曹安堂。
曹安堂也不是第一认识苟大友了,来之前,也大概猜想到了会有眼前这种情况发生,微微挥手,示意高稍安勿躁,正视苟大友,缓缓开口道“我先听听你的条件是什么。”
“很简单,我要你们去我们寿张县,守着我们县的生产负责人,当面拿出这张特聘书,正式地聘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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