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见冲我来好了,为什么要针对其他同志?”
曹安堂进门就是这句话。
程育良呆愣片刻,刚压下去的火气腾的下再次窜了起来。
“曹安堂你嚷嚷什么,谁针对其他同志了。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我不出去,我今天就是要问问你程主任,曹定中和你儿子程光远两个小孩子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连带到大人的身上。你这种行为算是什么,以权压人、以权谋私吗?”
“我以权压人?我以权谋私?曹安堂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气死我了,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出去。”
“我不出去,我今天就问你两件事。曹定中到底能不能回去上学,付粟锦付老师为什么要被安排去当扫盲知识员。你给我个解释!”
“我给你个屁的解释!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出去是不是,来人,来人!外面有没有人了,保卫科的人都去哪了,把这个混账给我拉出去!”
其实不用程育良喊人,早就在争吵刚开始的时候,就有不少同志闻声而来。
看到是曹安堂和程育良在争吵,别提大家有多震惊了。
这两个人怎么还能吵得起来?
有人心里着急,快步向前要先把曹安堂拉出去,可曹安堂那股子倔劲上来了,谁拉也不动。
直到镇委第一书记牛记成被吸引过来,一声呵斥让这里彻底恢复安静。
“其他人都回去工作。程育良、曹安堂,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
人群慢慢散去,可哪还有人能够安心工作,即便是都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还是透过窗口,使劲往牛书记办公室那边看。
紧闭的房门内,牛记成阴沉着脸,指了指椅子。
“你们两个坐下。”
随着这句话,程育良和曹安堂老老实实并排坐在了一起。
牛记成迈步过去打开窗户,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磕打磕打,倒出来根有些发皱的香烟,借着火柴点燃,深吸了一口,再长长吐出来。
“你们两个,还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镇委镇政府,全镇的人民群众都看着这呢。你们在这吵吵,像什么样子!都是经验丰富、稳重成熟的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们变成这个样子?程育良,你先说!”
不管牛记成是出于哪方面的考虑,既然让程育良先开口了,曹安堂就算心里再窝火着急,也只能使劲压着。
而程育良则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腾得下起身。
“牛书记,你给评评理。我正在正常工作,曹安堂一脚踹开我办公室门,进门就诬陷我以权谋私、以权压人。你说说,谁遇上这种情况不生气的。还有,我儿子在学校里被人打了,这事牛书记你知道的。打人的孩子就是曹安堂家的,我一没找他算账,二没让他赔偿,他反而诬赖我不让他家孩子上学。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来梁堤头镇的时候,可亲口说过,要让所有孩子都有学上。要是有谁家孩子因为我上不了学,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我能干出来那样的事?牛书记,反正咱已经坐在这了,我就明说了吧,曹安堂诬陷我,这事我和他没完,必须让他向我道歉!”
程育良唾沫纷飞、手舞足蹈,就差敲锣打鼓喊冤了。
牛记成苦恼地掐掐眉心,再次深吸一口烟。
“程育良你先坐下。曹安堂,你说。”
曹安堂立即起身,啪的下立正站好。
“报告牛书记,前后两件事情。第一,我们村的小学生曹定中在学校打闹,致使程主任儿子受伤,被镇小学校长王光宗勒令不准上学。事后,曹定中深刻反省错误,写了一份检讨书,由我带领,去程主任家登门道歉。当时程主任嘴上说着会让孩子回去上学,可到现在已经过去快十天了,曹定中依旧没能回归校园。第二,镇小学老师付粟锦同志,为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