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争取伟大领袖的重视,这才会安排写报告的工作。于书记同志既然安排我了,我不能退缩的。就是不知道我写的这些东西,能不能被伟大领袖看到。”
曹安堂仰望北方,目光中充满憧憬。
李芸燕看着曹安堂,一种崇拜的情绪迅速蔓延。曹安堂所写的东西,都有可能被伟大领袖看到吗,这可不是谁都会有的荣耀啊。
“曹安堂同志,我要向你学习,没想到你做的工作是这么重要,比我的工作重要出去千百倍呢。”
“哎?李芸燕同志,这我可就要说说你了。革命工作无小事,妇女解放和‘’工作都是为了走向社会主义以及未来的打基础,都很重要。”
“对,对,都重要。”
李芸燕说着话,坐在了小石桌另一侧,拖住脸颊看着曹安堂。
“曹安堂同志,你和我说说你的革命工作故事吧。之前,我也听于书记同志说起过你,说你是咱县里的先进工作者。徐州方面、济南方面好像都传来过消息,要把你调派过去,可你都拒绝了。这是为什么啊?”
“这……”
曹安堂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低沉。
自从去年县里的镇反工作取得良好成绩,无论是徐州的特派员还是济南的侦查员同志都曾向他和胡爱国表达过调任过去的意思。
只是胡爱国那边,组织上考虑到他的家庭情况,不想让革命同志抛下妻儿远赴他乡,这才作罢。
而曹安堂这边孤身一人,其实是最好安排的。
可以说,只要曹安堂愿意,无论去济南还是去徐州都没有问题。
但他依旧选择坚定地留下来,至于原因,其实县里的于书记同志也是知道的,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在等一个回信。”
“等什么回信?”
“等一段深刻革命友谊的回信。”
“那你等到了吗?”
“算是等到了吧。”
曹安堂笑着,下意识伸手摸向怀里,可这一摸,顿时脸色剧变。
信呢,信怎么没了!
他腾的下站起身,扭头四下寻找。
那四十八封写给梁怡的信,以及特派员同志寄来的信,怎么就没有了。
今天这一天,带着李芸燕回村里,随后就是开展妇女解放工作,忙得一点空闲都没有,以至于完全忘记了信的事情。
此刻突然想到,信却没有了,他哪能不着急。
看到曹安堂慌张的样子,李芸燕也紧张起来,急忙问道“曹安堂同志,你在找什么,我帮你找。”
“我在找信。”
“信,什么信?”
“就是……”
曹安堂看着李芸燕,记忆的闸门打开,猛然想起来,今天上午在妇联办公室的时候,伸手去接李芸燕的公文包,随手就把那些信件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了。
还好,有地可寻,不是丢了就行。
他松了一口气,不免有些尴尬,挠头笑道“没事,也不是太重要的东西。等回头我再自己找找。李芸燕同志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我就先走了。”
“别走呢,我还有好多事要问你呢。我看到你屋里墙壁上挂着的照片了,你还是解放战争的英雄吗。能不能和我讲讲战场上的故事?”
“这……”
“讲嘛,讲讲嘛。”
李芸燕像个好奇心爆棚的小女孩,下意识伸手抓住曹安堂的手,就怕他跑了。
曹安堂还真没想跑,只是第一次被女同志抓住手,那张脸腾的下就红了起来,傻愣在原地。
他发愣,李芸燕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抽回手。
月夜下的年轻男女,全都心慌的好似有小鹿在胸口乱撞,曹安堂握了握拳,心里带了点怅然若失,但赶紧将某些歪心思从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