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魂会按照她生前最想做的事情或者最想得到的东西而呈现出相应的形状。总而言之,呈现出来的一定是她最想的。”接着,他又翻到黑色的那面,指着道“这就如你所看到的,她最想的东西,你需要去猜测。”
张灵灵将符纹拉进了看,“这是……?”
玄诚道人笑着问“看出来了吗?”
黑色的符纹随意分布在符纸上,线条有粗有细,弯弯曲曲,一点规则也无,张灵灵试图从中找出各种图形,然而都失败了。
瞅了半天,张灵灵也瞅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不由有些气馁。
她将符纸向前一推,摊手道“我实在看不出来,这画的也忒丑了。”
然而玄诚道人笑呵呵道“贫道也看不出来。”
张灵灵“……”道长,你是在逗我吗?
张灵灵双手抱胸,瞳仁向下,傲娇的盯着那弯弯扭扭的线条,说“跟我以前学画画有得一拼。”同样的不忍直视。
忽然,她一个激灵,脱口而出“该不会就是画吧。”
与玄诚道人面面相觑,张灵灵似乎有了点眉目。她问“假如这就是一幅画,什么情况下我祖母会看到这幅画呢?”
张灵灵再次拿过符纸,试图从中看出点什么。
这是眼睛吗?这个圆。张灵灵用手比划着,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如果是画,按照祖母这么强烈的执念来说,她的画工应该还不错,至少是不差的。可我没见过祖母作过一幅画,或者曾经出自祖母手笔的。”
那么就有可能是别人画的。
玄诚道人也赞同她这个想法,他徐徐问道“姑娘可以想一下,你家谁有作画的天赋。”
张灵灵目光看着玄诚道人有些游离,思绪却早已在张家上下游了一遍,左思右想只找到一个对画画还有那么一丝丝兴趣的人。
“怎么看我大伯也不像是有艺术细胞的人呐。”张灵灵表情夸张的说道。
至少在他来之后,张铁生早已在张灵灵的面前败坏了他的形象。
一个面目可憎的不孝子在张灵灵的心里早已定了型,怎么看也跟吟诗作画之人丝毫沾不上边。
玄诚道人是见过张铁生的,想到那日张铁生在他面前展现出来的天赋,玄诚道人摸着胡须,缓缓道“也许与这符纹有关系的正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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