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谎，对吗？”

a a a a “哦，这有什么意义，真实与谎言有什么区别吗？这就像是薛定谔的那只猫一样，你不去看看哥谭，怎么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a a a a 顶着高高肿起的脸颊，但小丑的脸色还是那么惨白，眼神还是那么疯狂。

a a a a 他仿佛不知道畏惧为何物。

a a a a 因为他就是人们畏惧的存在。

a a a a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和那个蝙蝠仔一样打断我全身的骨头让我六个月下不了床吗？那样我会对你很失望的。”

a a a a “嗯哼？”

a a a a 雷尔夫没有回答，只是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a a a a 咔——咔——咔——咔——！

a a a a 四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雷尔夫很干脆的出手，直接以蛮力打断了小丑的四肢，顿时，他的双手双脚都呈九十度的屈折状态。

a a a a “哦——！”

a a a a 小丑痛呼了一声，就算他再怎么疯也是有痛觉的，不过好在，他的忍耐力同样超出常人太多。

a a a a 片刻之间就能正常说话了，只是语气稍微粗重了一些。

a a a a “说真的，你下手倒是比蝙蝠仔差太多了，那家伙知道怎么让人更疼。”

a a a a “是吗，我可不是想让你疼而已，放心，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不会再回去阿卡姆了。”

a a a a 正说着，又是一记重拳，狠狠的砸在小丑的脖子上。

a a a a 强大的力道直接让他昏厥过去。

a a a a 这还不算完，雷尔夫掏出魔导笔，凌空书写了一个“绳”字。

a a a a 文字之力发动，其化做一条真正的绳子缠绕上了小丑的身体，将他牢牢束缚住，这还不算完，雷尔夫掏出了一张灵符贴在了小丑额头上。

a a a a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一口气。

a a a a 他并非是因为不准杀人的规矩停手了，而是他猛然发现，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跟着小丑的节奏走。

a a a a 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a a a a 如果想要对付这个疯子，至少要蹦出他的节奏。

a a a a 要知道，达米安和红头罩还在他手里，如果他真的在这两个人身上动些手脚，然后以自己的死做为开关的话，雷尔夫杀掉他就真的输了。

a a a a 所以，至少要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小丑才能死。

a a a a 你不会真的打算杀死他吧？

a a a a “要不然呢？你打算阻止我吗，扎鲁巴，还是要和我终止契约？”

a a a a 切，本大爷可没那么关心人类，之前阻止你，也只是因为本大爷怕好不容易找到的契约者堕入黑暗，那样的话还得费心再找一个。

a a a a 扎鲁巴开口道。

a a a a 不过这个家伙的阴我还真是厉害，本大爷也见过许多人，但这么特别的人还真是少数。

a a a a “别说这个了，能探查到蝙蝠侠的踪迹吗？”

a a a a 走到塌陷的地板前，雷尔夫看着下方狼藉一片的现场，所有人都已经消失不见，包括蝙蝠侠。

a a a a 能找到，我之前就一直关注着他，不过还真有意思。

a a a a “嗯？怎么了？”

a a a a 最开始和他战斗的霍拉有三四个，现在只剩下两个了，也就是说，这个普通人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解决了两个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