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无力反驳。
陈先生,你的医术和蛊术结合,确实很厉害,是我小看你们华夏医术的神奇了,我很服气,也为刚才对您的不敬感到抱歉,对不起。最终,约翰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服气。
他毕竟是牛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俗人,亲眼见证一!一场医学史上的神迹,如果还敢嘴硬不服的话,传出去,他这个省会第一医院首席顾问,很可能就要名声扫地。
陈轩倒没想到这个之前无比高傲的外国佬,现在这么爽快的承认自己服气,看来刚才的以毒攻毒之法,确实给他的震撼太大了。
省会医师们见约翰对陈轩心服口服,他们也不由得低下头去,一脸羞惭,暗想自己刚才还看不起陈轩的以毒攻毒之法,只怪自己对中医见识太浅薄了,对于传说中的蛊毒更是一无所知,不知道华夏医术还有如此神奇的医疗手段。
其实苗疆蛊毒虽然听起来神秘恐怖,但那是古时代愚昧邪恶的蛊师们作恶多端,才传出坏名声,如果每一个蛊毒高手都能像陈轩这样,将驭蛊之术运用到医学上面,将会对华夏医学界作出重大的贡献。
陈先生,您这么年轻,医术和蛊术却都这么高明,我想请您到我们鹰国牛津大学去传授蛊术,以牛津大学的实力,很快就可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华夏蛊术的神奇。约翰道歉之后,略微思索,再度开口说道,目光灼灼,充满期待。
陈轩内心不禁暗笑,这外国佬虽然道歉很真诚,但邀请他去牛津大学传授蛊术,却是不安好心啊,明显是想窃取华夏传承千年的神奇蛊术为己所用嘛。
毕竟,华夏蛊术又没有神奇专利,以西方国家不要脸的程度,如果把蛊术学到手的话,绝对能宣扬成自己发明创造的新医学。
约翰医生,我们华夏蛊术之所以只在苗疆地区盛兴,就是因为苗疆环境特殊,容易培育各种各样的珍稀蛊虫,这些蛊虫就如同我们华夏的熊猫一样,都是特有之物,因此就算我去你们牛津大学传授蛊术,你们鹰国没有蛊虫,也无法真正领悟蛊术的精髓。陈轩一副认真的表情婉拒道。
张芷澄在旁听得暗暗好笑,陈轩根本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嘛,除了某些珍稀蛊虫,大部分蛊虫都可以用寻常生物炼制出来,比如蜈蚣、蝎子等等,都是很常见的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