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词和想法,无论原本多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该进入行将崩塌的阶段了。
由病症纠缠而来的绝望和突变的能力剧烈冲突,终于让好脾气了三十多年的崔旭在课堂上忍不住使用了通常会声明绝不率先使用的极为破损教职员工形象素质的粗暴简单的引导方式。
崔旭对那个年龄八岁却极可能已经将十八岁之前的口语表述总量都消耗殆尽的小孩子扔出了粉笔头儿。
而且,是重重的一击,虽然,当时满含愤怒的崔老师自以为清醒的以为,那是轻轻的一投。
但是,小孩子的皮肤有够多嫩吖,所以,一团青紫肿胀。
也许是无意,也许潜意识里的下意识是有意,拥有了能力的崔旭在潜意识的下意识里寻求改变,自主引发的爆点,便是那一颗投向叫张小宝吧的小孩子的体正向三角肌的粉笔头儿。
既然事情无法挽回,那就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最终之旅吧,要是没有能力加身,崔旭完全可能没有这个勇气。
放下钱和卡,走出门,下楼,出楼门,再走出一百二十米距离的栖霞镇假日学院小学部的校门,崔旭感觉天都亮了,虽然这是上午九点,阳光明媚的时候,但是崔旭就是感觉天空比前半辈子里的每一天都明亮。
沿着新铺的柏油路走上栖霞镇的平潮路,直奔码头,再拐上滨海路,方向西南,忘了是几月的天气,崔旭只觉迎面的风都是暖的,重载卡车在身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很美,就连大车卷起的混杂尘埃的尾气都是恁么的清新提气。
就这么愉快的走着,等到第一通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崔旭已经令人不可置信的走到了栖霞镇西南的另一个小镇………按照上数千年之前的地理划分,这里应该是五味府苦荞县的地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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