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二是这些人经多见广,都是官场里打滚浑身不沾半点泥腥的老把式,万一哪个不安分的想起来鼓动朱晓常转正履新,虽伤不了根基,也挺恶心人的,到时候还要费力收拾一番手尾。可别说吴王世子忠贞不二不会听信奸佞之言什么的,人心不能考验的道理元敬还是懂得的。
若不留,这些人经营多年,手下定有嫡系,处理上一个闪失,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甚或心怀怨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不收其心,何来战力可言。
有些难办啊,水师这一趟若是攻打栖霞还好操作些,若真是路过,该挑个什么由头给它留下来呢…………
“以前没注意,这人咋恁墨迹呢。”
“深思熟虑也没什么不好吧?总比你浪费阶段进度标记点的概率低。”
宓蜜盘膝斜倚在一张花里胡哨的飞毯上,看着韩元敬的后脑勺,颇为嘉许,“而且听话,很能领会意图,思路和行为完全是按照构想的副本流程来执行的。尤其对大老婆小老婆都很体贴温和,也不乱开什么玩笑,像你就一点正经也没有。”
“你也觉得……他不是我?”
韩三在半天里,搭着花里胡哨的飞毯边沿坐,晃荡着两条腿,俯视韩元敬苦苦思索的后脑勺。
“别这么想,他就是你。”
宓蜜少见的拍了拍韩三的肩,“如果你是一百块,他就是三四毛钱的你,没了他的三四毛,你就不是一百块的你了。”
“那南崖岛上的白晶晶,还有孩子……”
“说前世是不是好理解一些?”宓蜜说道。
“嗯。”韩三指了指韩元敬苦苦思索的后脑勺,“不过,也太不像了点。”
“一样的。人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小时候很可笑很愚蠢很讨厌,但再可笑再愚蠢再讨厌那也是你。没有那时候很可笑很愚蠢很讨厌的你,就没有现在你自认为不那么可笑不那么愚蠢不那么讨厌的你了。”
宓蜜收回了手,“你就当他是小时候的你,鼻涕流的再长吃饭吧唧嘴的声音再大,那也是你。”
“好啦,放心走吧,对你自己还不放心吗?”宓蜜笑着指了指韩元敬仍在苦苦思索的后脑勺。
“好吧,我再帮他做个决断就走,这也太墨迹了。”韩三透过韩元敬的目光望了望越来越近的帆影,再把伏地魔祭了出来,一路变化,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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