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钢胆门的旁边,琢磨另外的突破口。
拆房子这事韩三也干过,想当初在平湖的时候,那不带丝毫烟火气的一拍,一面墙都倒了,就是一张换屋卡的事儿,40点券改变一个空间的结构布局。这回比上回更不需要技巧,韩三直接把门边四尺宽八尺高的一块墙壁贴到了木门的左边,生生的在木门右边开出了一个门洞。
韩三撑着脚蹭进去,一抬眼就看见老范站在一个高木架子上举着板刷在墙上忙活……老范同志这辈子怕是离不开刷墙的行当了……感慨一句未了,韩三的目光就被墙上的图案揪住,久久动弹不得。
墙壁之上,使用了不知是什么东西,涂抹出来一副残缺的图案。
在还算明亮的光线中,土黄色的墙壁底色和深红色涂料的颜色反差极大,对比自然也变得极为清晰。
墙壁上的图案看去像是个残缺了大半的圆形纹章,只有左上角的一小部分,大概五分之一左右的样子。
这一角纹章上,只有连接边缘的一处有两段完整的线条,其余的七条蜿蜒盘旋,疏密有致的消失在缺口处……
这不是神庙最深处的那座神殿的最深处的那面墙壁上的图案吗?!不说图案,连墙皮都九成九的相似相像,这到底是肿么回事?!
韩三想了想,决定不接着往下想了,把人带走,搞到塞沃莱斯的神庙最深处的那座神殿的最深处的那面墙壁上画去,在这画有个毛用?你们知道这是啥么?
拿定了主意,韩三左右四顾,发现房间里的四角各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番邦汉子,跨步而立,眼珠不错的盯着木架子上下的一举一动,右手都揣在怀里,鼓囊囊的不言可知。
木架子的下面,蹲着一只党魁先生。
党魁先生面前的地上摆一个搪瓷盆,搪瓷盆旁边是三个陶土罐子,陶土罐子里都插着勺子。凯奇闷头撅着,嘴里嘟嘟囔囔,手里一勺白的灰,一勺灰的粉,一勺红的汁,正挨着个的朝搪瓷盆里兑涂料。
这怎么弄?
这可不比大秦崇启24年小凉山上拿柴棚改的囚室,这是公元2961年不列颠城邦曼斯特城郊外被一群不明来历的武装分子占据的城堡,这里可是有n多个监控的……就像党魁先生担心过的,被看见了脸,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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