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都是由韩先生亲自掌握并做出明确指示的。刚才吴郡文道的杨副会长说的很有道理,韩先生对吴郡文道的关怀有目共睹,对吴郡文道的发展几乎倾注所有,可以说,依托吴郡文道所行的公益事业,是韩先生一生的追求所系。做为叁基金的一名管理者,我有幸追随韩先生,有幸参与到吴郡文道的崇高事业中来,我以为,这应该是在我二十多年的生命中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我是十分愿意为吴郡文道的发展壮大贡献一份力量的,尤其是在韩先生的领导下,在工作上尽心为吴郡文道服务,在思想上,为我可以参与到这样一份崇高的事业中来而感到此生有幸……但是,无论我有多热爱,或者我有多清楚的知道韩先生有多热爱,这都不能也不应该是我影响和逾越制度界限的理由,不能,也绝不应该……刚刚,杨副会长明确表示了,要继续坚持推进月前吴郡文道发展研讨会议的决议,杨副会长这种继往开来积极进取的精神和想法,在我个人来说,是完全赞成并表示万分敬佩的……但是,在制度上,做为叁基金的管理者,只能万分遗憾的表示爱莫能助……”
“佟理事长,三……韩会长在前次会议上是明确认可了吴郡文道后续工作规划开展的,并且……在他暂时荣休之前,他的理念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动摇,我们应该……”坐在邻座的小六子,黑瘦的脸上,时而赤红,时而靛青,终于忍不住发生打断佟文汐的长篇大论。
“决议只是决议,韩先生并没有签署或者以其它任何方式确认工作计划书,如果真的有这份工作计划书的话。租赁市场的费用是多少,租期有多长,投放福利票券的先期数量是多少,招聘服务人员的数量,起薪,培训预算,还有太多太多需要细化的数据,哪怕只是概算,什么都没有。这种情况下,杨副会长要我如何才能做出支持呢……如果韩先生没事,一切都好说,哪怕韩先生只是眨眨眼睛,我也有得担当……但是,很可惜,在目前的局面之下,我只能说一句抱歉。”
“你这是什么话?!”杨副会长拍案而起,差点儿。
“实话。”
佟文汐偏过头,不轻不重的说,“即便我是韩先生私人聘请的基金理事,也必须说实话,况且,还并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