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瓦里克似乎明白了，“我很抱歉，白恩先生。我不是故意这些——”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这些了，”白恩摆摆手，打断了瓦里磕道歉，“对于我现在来，这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请原谅我，我还是想问一下，为什么呢？”瓦里克满怀歉意地问道。

白恩笑了，这个年轻矮人学者的好奇心让他感觉有一种亲切福他思考了一下，该如何解释后，便开始道。

“即使在我选择的领域，经过无数年的学习，我仍然是一个新手。你学得越多，就越意识到自己知道的太少。然而，然而钻研本身就很值得。毕竟，知识是力量的源泉。”白恩顿了顿，“而关于战斗本身——，我最初的所有对手都是施法者，通过舍弃了未来更多的可能性——，至少我可以我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可是你过，那些真正的法师，是通过学习知识来增强自己。”瓦里克犹豫了一下，“也就是你们法师只要积累足够的知识，就无所不能？但你也过，战斗法师是专注于施法者的争斗，但也是要靠学习知识，只不过是更专注于某些方面，如果这么的话，有了足够的知识，你也会变得和那些真正的法师一样，不是吗?”

白恩皱起眉头道，“这是有限制的，还有一些规则。虽然我还没弄明白其中这些到底是什么。”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继续道。“即使是两个人，同样的年龄，同样的经历，学习同样的知识，但他们的法术也会不同。这不像是你们的那些工程造物，可以通过反复重复出现的现象来计算和分析，寻找其中的答案。魔法——至少我从未发现其中有任何可以确认的规律，即使我有，或者一些人认为他寻找到了魔法之中的某种规律，并且真正实现了，那我也觉得只是他们从错误的推论中得到了某种相似的答案。”

“听上去很玄奥，”瓦里克想了一会儿道。

“确实很玄奥，但也很美妙。”白恩回答道，“如果你能真正感受到魔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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