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合适的颜色。”格雷罗根淡淡地说道——白恩认为,矮人这话有些不得体。至少在这种场合里。
德雷克斯勒医生似乎并不在意,他只是耸耸肩。“寡妇的长袍。她的丈夫一定是在一年内去世的。她现在就要和他在一起了。”
他移到下一块石板上,仔细端详着一个小孩的尸体。白恩注意到她的长相和那死去的寡妇有某种家族的相似性。德雷克斯勒医生看着她脖子上的那张羊皮纸。“女儿。看来是个不幸的家庭。”
他转过身来看着白恩。“不幸的是,没有什么不寻常的。瘟疫和其他疾病在家庭和共同生活的人之间传播是很常见的。看来这种瘟疫会像感冒一样转移。”
白恩拿起那枚铜球香炉闻了闻,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把格雷罗根给忘了,好在他现在手中有两枚这种铜球香炉和足够的香丸。他一边把法尔海姆交给自己的那枚铜球香炉塞给格雷罗根,把德雷克斯勒医生的那枚留给自己,一边对着德雷克斯勒医生问道。“我们到底在找什么,德雷克斯勒医生”
“一种模式。或者不寻常的事。它能告诉我们这些可怜的受害者是否有共同的因素。”
“这对我们有什么帮助”格雷罗根疑惑地接过铜球香炉,一边研究着香炉中的香丸,一边开口问道。
白恩已经知道答案了。“如果我们能找到它,我们就可能发现这种疾病是如何传播的。我们也许可以采取一些措施来隔离它。或者,如果它真的来自老鼠人,我们也许可以追溯到它的来源。”白恩顿了顿,继续说道。“说实话,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位侦探。”
“很好,白恩先生。在某种程度上,这确实就像解决一个谋杀案或一个谜。医学上也一样,如果你想知道你的病人得了什么病。你需要能够看到线索,这样你就能找到罪魁祸首。”
“你看到什么线索了吗”在白恩的帮助下,带上了铜球香炉的格雷罗根问道。
德雷克斯勒医生从尸体上取下了最后一页羊皮纸。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白恩突然对这个年轻人的死亡感到震惊。瘟疫的受害者不可能比埃莉莎大多少。
“什么都没发现吗”白恩问道,他的嘴唇突然干了。
“不幸的是,没有,”德雷克斯勒医生说着,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