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准备亲自对付伊格纳西奥。但是那个混蛋已经跑掉了,把店主和他那浑身发抖的儿子,还有他那两个打手,都留在了巷子的角落里。当我解开一号打手腿上的那根加粗了的绳子时,我发出了一个温柔的诅咒我再次踢了他的脸,以确保他没有醒来。但我知道很难再找到伊格纳西奥了。
“哦,面具!”店主喊道。“感谢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无法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我还以为你是个神话,但是,今晚”
“贝斯威克有你什么把柄”我悄悄地问。
“他是我的房东,”他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回答。“但是由于漫长的冬天,我们还没有得到我们通常从法塔林城那里得到的农产品。我……”他颤抖着。“这个月我少了十金币的收入。”
我叹了口气,通常都是这个样子,这座城市很少有新鲜的故事。我走到一个打手跟前,发现他腰带上有一个装钱币的钱包。
“从它的重量来看,你可能有足够的钱付几个月的房租,直到你生意重新好起来,”我说着,把钱包扔给了那个人。“与此同时,你可能应该找个新的地方住。也许在打手们醒来之前离开这个地方。”
店主点了点头,把包拿到他身边。“谢谢你,面具。我要把你所做的事告诉大家。多亏了你,这座城市才更安全。”
我伸手去抓我的斗篷,把它系在我的脖子上,把兜帽戴在头上。然后冲向一堆板条箱,并在再次利用一个小工具快速爬上屋顶之前,我对这个男人和他的儿子微微一笑。
一轮明亮的满月隐约出现在我的头顶上,为我无声无息地穿过屋顶了唯一的光线。由于几小时前太阳下山了,瓦片还很暖和。汗水聚集在我眼睛周围的布面罩下,既有来自空中跳跃时的,也有来自打斗时的。夏天还没有到来,但随着湿度的增加,夜晚变得越来越浓。很快它就会变得十分难忍,除了跳进头颅海湾,没有别的办法。
我继续寻找伊格纳西奥,尽管我知道这可能是徒劳的。最有可能的是,他溜回了他老板的藏身之处,舔舐着伤口,离我远远的。
贝斯威克勋爵既不是贵族出身,也不是上流社会的一员。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罪犯,一个依靠最脆弱的人建立起自己势力的人。贝斯威克基本上不受起诉,这座城市也没有几个法官,而仅有的法官比起审判他,更害怕他的威胁,或者说喜欢他的钱。
不管我把他的多少亲信派到城市卫队队长的脚下,他还是继续与城内的商人们暗中交易,威胁无辜的人利用这座城市的统治者对他的领地缺乏控制的机会大捞一笔。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掠过一丝不安。城市卫队的队长三周前去世了,他的葬礼将在下周举行。尽管他不是我最喜欢的人,但贬低死者似乎是错误的,尤其是当他们还没有被埋葬的时候。
另一方面,贝斯威克,我随时准备贬低。他冷酷无情,从每个人身上榨取高昂的租金,就像我刚刚救的那个人一样。然后,当佃户们不能再把食物放在桌子上时,贝斯威克就会借钱给他们,让他们把自己的工作和钱作为贝斯威克地下犯罪的一部分。这是一个难以打破的关于贫困的恶性循环。
我尽我所能帮助市民们抵挡他不管是用几个金币来帮他们付房租,还是仅仅是击退那些恐吓他们的暴徒但这就像试图阻挡浪潮一样。结束这一循环的唯一方法就是除掉贝斯威克本人。
不幸的是,他有很多有权有势的朋友,至少在这座城市有钱有势,并且会暗中为他帮助。打倒他需要的不仅仅是在一条小巷里把他揍一顿,然后把他那歪歪扭扭的屁股扔到城市卫队办公大楼的台阶上。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清楚地意识到,要想彻底除掉贝斯威克和他的同伙,唯一的办法就是收集足够的证据,对他提出犯罪指控,而不是像盗窃和暴力这样的轻罪。我得找个大点的。像是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