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脸却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散,苏慕只觉口有些干,舌有些燥,便又打开葫芦灌了一大口酒,然那酒越发作祟,让他尽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清秀的脸涨得通红,简直是苦不堪言。
第二天苏慕就病了,得了一种一见师傅就耳朵红的病,所以他一看到伶华茵,就像做了错事一般落荒而逃。
“莫不是我上次罚他罚得太重了?”伶华茵看着苏慕的背影,抱着茵桃在走廊上自言自语。
“少男情怀总是诗啊……”一个娇笑声自身后传来,伶华茵往后一瞧,见鄂萝惬意地飘在半空中,想来伤势已经全好了。
“小慕究竟怎么了?”伶华茵觉得鄂萝对男人比较了解,想问问她。
鄂萝娇滴滴地笑道“看小慕那模样,恐怕是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吧。”
伶华茵不由得蹙了蹙眉,“娶媳妇?仙泽宫从未有过娶妻嫁人的先例。”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破例了,再破一次例又有什么关系。”
伶华茵表情认真起来,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既然如此,改日给小慕寻个好亲事。”
谁知怀中的茵桃听了,粉脸变得红扑扑的,越发像颗熟透的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