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吃过晚饭,媳妇儿又开始催着我去洗澡,看她眼睛都要冒光的样子,想起来她这些天训斥我的话,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用训斥的口吻道:“整天啥都不会想,就老想着那事,有那么舒服吗?”
“嗯!”媳妇儿很老实,对那种害羞的事,她是习以为常了。我才洗漱好出来,就被她逮到被窝里。
午夜的时候,车子再次开动,走了半天的二级主路,房车就进了乡村路。我在对讲机了听见两个司机的沟通,他们担心乡村的小路太窄,房车太大,白天去遇到车子会避让不开。
进入山区,道路就崎岖了很多,即便是越野房车,躺在床上摇来晃去也睡不着,索性看了会电视。
差不多凌晨左右,车子停在一个村寨外面,路是通了,但平日里很少有车辆出入,我们一来,顿时引起村寨里的人注意。
不一会工夫,村子里就亮起了火把,有村民聚集,朝着我们过来。
几分钟后,三十几个苗人汉子上来盘问。苗人常年生活在大山里,因为气候的问题,农作物生长不是很好,大部分苗人主要的经济来源还是靠打猎,用动物的皮毛和肉去交换生活必须品,生活的习惯跟汉族也有极大的不同。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苗族都是猎人,不同的生活环境和地域,方式也会不同。
我们现在到的这个村寨,显然是一个靠狩猎为主的存在,三十几个汉子全都光着脚,腰间挎着柴刀,背上背着土制的火药枪,有几个人还带着猎犬,那些猎犬都是训练过的,而且常年在山中捕猎,拥有了一定的野性。
见到我们一群陌生人,几条猎犬都急于挣脱主人的手,龇牙咧嘴的对着我们吼叫。
十来条狗一起挣着咬叫,压过了说话的声音,胖子几次想去表明身份,对方都没听见。而且猎犬的主人也没有呵斥的意思。
在他们看来,猎狗也是一种威慑的手段。
深入苗寨,我们也不敢乱来。只是那猎狗见主人没制止,开始越咬越凶,有的甚至挣得人立而起,看着那健壮的猎狗,我们都有些心虚,生怕它的主人一个拉不稳,扑出来。
但就在众狗赛着叫咬的时候,房车里突然传出一声低沉的狗吠,宛若雄狮发怒,只是一声,所有的猎狗顿时噤若寒蝉,夹着尾巴呜咽着,逃到主人身后躲着。
可能是媳妇儿的授意,二毛这时从房车上跳下来,抖了抖脖子上像狮子一样的鬃毛,吓得那十几条猎狗呜咽声都不敢发出来,直接下巴着地的趴在地上。
见到这一幕,才有个年长的苗族老者走出来,用不熟练的汉语很不友好的问:“外乡人,你们来这里有何贵干?”
老者手里提着个烟锅袋子,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吧唧一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们,戒备心很重。
胖子急忙说:“老人家,我们是来找一个姓胡教授的,听说他在你们寨子里!我们是他的朋友,朋友。”
胖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盒烟,笑着走过去,往老者手里塞。
但苗人老者一声不吭,甩开胖子的手,旁边一个黝黑的苗族汉子单手扶着腰间的柴刀横在前面道:“不要给我们来这一套,我们也不认识什么胡教授!”
刚从小眼镜手里拿到地址的时候,我也不相信一个教授会在一个山村小寨里,但小眼镜说了,胡老先生学问虽然高,可一点架子都没有,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常年驻扎在南云的苗寨里,听说还顺带支教。
我这人文化是没多高,但对沈国忠和胡教授这种愿意为人民付出的老教授,打心眼里敬佩。毕竟现在的年代,一切都在向钱看,能无私奉献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而且胡教授和沈馆长都是五六十年代的博士,那个年代,博士凤毛麟角,说百万里挑一都不为过。
胖子面对这些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