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如果明钦若还有一人能解的了连心蛊,那个人只能是神蛊老人。甄惜的师傅。”
柳墨衍并没有完全说出张庆宇的话,他说的是希望只有一线,并且,无论成与不成,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甄多多果然眼睛亮晶晶的,“嗯,我们送美玉上京后就去找神蛊老人。”
承天玺的风波就此落下帷幕,但姚月弯、封天鉴、薛承启之间的纷争远远未结束,白衣鬼面人的出现让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是夜,甄惜的营帐之中。
甄惜秉退了下属,对着屏风后的人影平静地说“出来吧,一直藏着你还来找我干嘛?还是你想等我睡着后再动手呢?”
甄多多沉着脸从屏风后面走出。
“现在,给我你的理由,不要试图搪塞我,否则你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我很怕啊,甄多多你真威风。”甄惜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
“告诉我,甄惜你为什么那么做,你这样做是自断退路,以后你如何面对爹娘,你再也回不去了……”
甄惜突然大吼一声说道“不,不是再也回不去了,是再也不回去了,是我不要他们了,断了与他们的血脉亲情。”
甄多多只能耐下性子再一次解释,“甄惜,我不是同你说了,娘从未放弃过你,你被送出去,她一个女人连夜去了乱坟岗,她在意你的,你不能……”
“不,我能!她的一句在意抹平不了过往的一切!我一脚踏入黄泉路的时候我的娘在哪?是谁让躺在荒凉的乱坟岗上任野狗撕咬我的血肉,我清醒的感觉到血肉剥离,那种痛我一生一世也不会忘记!”
甄惜将衣袖挽起,一只小臂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咬痕,甄多多所有的话都噎在喉咙里。
这份解释来的太迟,甄惜因为伤痛已经关闭了心门,“可是无论如何你不应该对大安做出那样的事情,他是你弟弟,他是无辜的。”
甄惜撸回衣袖,淡淡地说“只要他贯着甄姓,就不是无辜之人。我也曾是无辜的,我痛的时候也会喊娘,我受委屈的时候会喊爹,可是他们看不到我的儒慕,看不到我的无助,他们冷漠的什么也看不到……”
甄惜没有在伤感中沉寂太久,她神神亮了起来,带着丝快意和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