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出息,托托人情走走门路还是很有必要,哪怕后面继续复考入学,也会耽误很多时间,年龄越大竞争越发激烈,而州府解试通过者更是凤毛麟角,所有州府都屈指可数!”性格相对稳重寡言少语的陈纪也开口劝说。
“二位哥哥说的有理,但鄞县的学官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想去托关系也找不到门路,至于二位昨天说的崇国公和西涧先生,为区区一个县学名额前去打搅,也的确有些太过份了!”赵颀苦笑说。
“这个赵兄大可放心,只要赵兄有此打算,我们可以帮忙去打探通融,庆元府我们还认识几个同届举子,托托关系搭上县学府学的官员不是太困难,唯一的难处是钱财,估计要花费不少!”姚燃脸上多了一丝喜色。
“大概要花多少钱?”赵颀想了一下问。
“这个……估计不会下百贯,若是捐一个贡生,至少都是三千贯!”
“一百贯倒是不算太贵……”赵颀捏着下巴想了一下笑着说。
陈纪和姚燃两人互相看看,脸色略有些古怪的。
“赵兄,不是我等鄙视你,你和杨大元家都差不多穷困潦倒,这百贯想来一时半会儿也凑不齐,我之所以眼下提及,就是想提醒院试还有近五个月时间,你们可以商量一下该如何筹钱,广州和庆元府坐船来往一次也不过是十多天,若是筹到钱,等到快要入秋之时我二人再来帮之水去鄞县走动打探……”心直口快的姚燃补充说。
“无需如此麻烦,明天或许就有钱了,两位哥哥既然愿意帮忙,小弟感激不尽,今日先吃肉喝酒,钱财的事明天再说,若是百贯我都拿不出来,怎么安排盘缠送二位哥哥回乡,来,喝酒!”赵颀轻轻一顿酒杯笑着举起来。
两人再次互相看看,虽然感觉赵颀是在吹牛逼,但还是很爽快的举杯。
而且两人也都很好奇,不知道穷的住破窑的赵颀如何明天变出上百贯的真金白银出来。
有钱,自然什么都好说。
没钱,那就当今天放了个屁。
至于回家的事,两人竟然今天都不急了。
尼玛刚认识的这个小老弟做菜这么好吃,而且为人豪爽义气,顿顿都是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的招待,若是能够天天这样混吃混喝吹牛打屁愉快生活下去,回不回家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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