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继续说起来,“你知不知道他们家是因为什么惹上的麻烦?”
“不知道,也猜不出来。”韩子禾摇摇头,提前把她要说的话堵上,“你们圈子里的事儿,我既接触不到、也理解不来,你要说就说,不说也别让我猜,这种事关行为方式和思考逻辑上的差别,我可猜不出来。”
“嘁,没劲啊!”简颂虽然嘴里这么说,却也知道韩子禾说得是实情,便也不再卖关子。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她们,这才冲韩子禾勾勾手,自己也凑过去,在韩子禾耳畔小声说,“听说是境外传进来的消息,把证据给了他们家的好几个对头,这才将事情闹大的。”
“境外?”韩子禾诧异地挑起眉,似乎被听到的话震惊了。
“嘘!”简颂听到韩子禾轻呼出声,赶紧将食指竖在唇前,赶紧往四面儿望望,见仍无人注意到,这才朝着韩子禾用气声说,“小声点儿!这词儿现在啊,可特敏感呢!”
“我是被你这话吓一跳,他们家也忒能耐点儿了,能惹出国界了。”韩子禾学着简颂也用起了气声,“别看我不关注你们这种阶层,可我也知道凡是惹上那俩字儿,就难出一个好。”
“谁说不是呢!”简颂听得连连点头着说,“我们之前也让他们家的手笔吓了一跳,说真的,这要不是他们家老爷子还在,嘿嘿,擎好儿吧都!”
韩子禾没有接话,只是摇摇头轻声叹气。
简颂显然还有话说“你知道这事儿的起因么?”
“你说。”韩子禾摇摇头,一边儿端起咖啡杯轻饮,一边儿眨巴着眼睛看着简颂,示意她在洗耳恭听中。
“我跟你说哈,这事儿,根本的导火索,就是何家的一个小少爷。”简颂对于这种八卦门儿清,说起来也跟讲故事似得,“这事儿啊要是细说起来,那可真就是说来话长了。
咱们得从五年前说起……那时候,何家那位小少爷刚念高中,是外省的一个重点高中,有一天,他就被何家急急可可地接回老宅去了。
虽然我不住d省,可我们有朋友住啊,还和他们家是邻居呢!
你说,这一周刚开始,也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期,他一个住校的学生,怎么就被抓回家了?
也是当天,这d省的网络就突然断了一个多小时,听说因为这个,当天要刊印的各大报刊杂志都拖延了五个小时。
虽然d省的百姓有埋怨,可大家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儿,因此等信号儿正常了,大家也没见到什么特别的新闻,便渐渐的就把这点儿小事儿抛开了,谁也没多想。
可老百姓不清楚情况,但d省上层却多少猜到了一些。
据之后大家的说法儿,是因为何家那位小少爷,把他的室友给……咳咳……”
简颂给韩子禾抛出一个“你应该明白”的眼神儿,顺便提示她说“你都是结过婚的人啦,很可以尽情想象嘛!”
想象个啊!在某些方面很单纯的韩子禾老师表示,她对这种事儿既没兴趣想象,也想象无能。
“要说那小子也真够畜生的,把人家那孩子……给人家虐的啊,就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了。
那受他欺负的孩子,家里也是有产业的人家,虽说是暴发户,但也有点儿关系。
要不是那孩子他家长闹出点儿动静,何家还不知道自家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乖乖巧巧的子孙,竟然心理变态至此!”简颂说起这事儿来,也相当的气愤。
她们这层的人,有时候做事儿,出点儿格儿也不算什么,但是这不包括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自己的人性,像何家那小子所作所为,就让整个儿圈子里的大多数人鄙视之极。
说起来,这种冲击三观之事,于韩子禾而言,上辈子做任务时,也有见过,说得冷酷点儿,根本不会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