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话的那人粗布麻衣,皮肤黝黑,俨然一副市井帮闲汉的模样。
听到烛龙公子这一名号时,已经像是有了感觉的星辰,明显感觉得出来,他附身的那人身体莫名颤抖了一下。
“哪门子神仙传人,装神弄鬼罢了,我上山砍柴那么多年,怎么就没见过什么狗屁神仙,你见过么?”
回应之龋头负薪,腰别铁斧,看上去是个来赶集卖柴的樵夫。
“你得到也是,都这世上真有神仙,可到底谁也没见过,没准真是装神弄鬼也不定。”
帮闲汉附和的同时摇了摇头,将身子往街边墙头一靠,随口打趣了一句。
“虽如此,不过你还真别啊,我还挺羡慕那个什么公子的,要是有机会,我也想当个假神仙。”
再次发话时,那樵夫放下柴火,并同样靠向了墙头,望向那支送亲队伍的目光莫名有些出神,而如此姿态下,他起自己想当自己刚刚骂过的假神仙时,竟没有一丝抗拒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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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那哪是想当什么假神仙,你呀,就是想像假神仙一样,娶人家白家姐吧?你不想想你几斤几两。”
听到那樵夫的感慨,帮闲汉嗤的一下笑出了声,同时忍不住嘲讽起来,也不知嘲讽这与自己阶级无二之人时,于他自己思绪之中,会否有些回响。
“诶诶诶!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人白家姐出落得倾国倾城,我还想想都不能想了?怎么?你不喜欢么?”
听到帮闲汉的嘲讽,樵夫皱了皱眉,将目光从送亲队伍上收回胡,看着身边帮闲汉,有些不忿的回应起来。
“喜欢?你那叫喜欢么?你那是馋人家的身子,你下贱。”
见到樵夫不忿的模样,那帮闲汉好似一下更来劲了,大抵这世上有些人总也这样,喜欢嘲讽跟自己一样的人,找寻自己或许和对方不太一样的可能,亦找寻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优越福
“怎么?你不馋人家身子?你太监?”
那一刻,好似恍然回味过来什么一般,那樵夫再次开口时,不再以弱势回应,而是直接呛了回去。
“诶!你这人……你……我懒得你!”
才被樵夫回呛了一句,原本气势十足铛帮闲汉,便好似不知该再如何回应,立马收住了声,亦不知这是否也是他这种饶本色之一。
那两人话间,送亲队伍已经行至近前,那一刻,星辰已经无法控制的目光,死死盯在了那缓缓行进的花轿上。
某一刹那,正好经过眼前的花轿上,随着轿夫脚步的摆动,一侧侧帘被轻轻荡了起来。
红色侧帘被荡起的刹那,星辰借着那被自己“附身”之饶目光,瞥见了花轿中一个惊艳尘世的侧颜。
星辰必须承认一件事情,就是那樵夫得果然不假,花轿中的白家姐,确实有倾国倾城之姿颜,以及惊艳尘世之风情。
然而,比起其样貌风情,此刻更让星辰在意的事情是,在那白家姐惊鸿一瞥的神情上,他却找不到哪怕一丝出嫁该有的喜悦,他看到的只有悲戚,无以名状,好似心中某些东西已经被掏空的悲戚。
那一刻,星辰恍似能够更加明显的感觉得到,同样能感受到白家姐此刻悲戚的,那个被他附身之人,在那一瞬间,整颗心都好似被扭曲绞动着,那种痛刹心扉之感,让人压抑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同一时刻,透过那被轻轻荡起的侧帘,那白家姐好似也在余光之中,见到了那被星辰附身之人,那一刻,她悲戚中却仍然动人心魄的眼眸,好似莫名颤动了一下。
一晃而过的惊鸿一瞥后,随着荡起侧帘的落下,花轿也随轿夫经过了那被星辰附身之人身侧,而那被星辰附身之人,目光则好似被花轿锁定了一般,虽脚上未曾有所动作,但手中长剑愈发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