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那朵无情花,嘴角勾起的模样,却并不像是在微笑,反倒像是一种明悟和释然,他当然理解,他有什么不理解的呢,刚才思索中,他早已将一切都想得更加明白,无论是星辰的问题,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行,那我们现在来聊聊剑意吧。”从无情花蕾收回目光,并再次看向星辰,已然明了一切的南宫吟歌,终于不再旁生枝节“不过我得先跟你说一下,接下来不论我说出什么,你都不要惊讶,因为你已经知道,剑意是确实存在的,好么?”
南宫吟歌准备进入正题的时刻,星辰华丽目光中,也掩去了那种慑人又坚定的灵光,他当然依旧坚定,只是他将那些心绪埋进了心里,他必须换一种心态,一种求学的心态,去倾听接下来的内容“好,不过您应该也知道,师父,我接触过的事情,或许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接触过的都要神奇,我是说……您应该不用担心我的接受能力。”
“好像也是……”如同自嘲着什么一般,南宫吟歌回应间,蓦然又笑了一下,因为听到星辰说辞,他自然也想起了星辰醉酒时,跟自己说起的那些事情。
本心而言,如果不是因为星辰之前的身份,还有那则放逐公示背后,明显隐藏的巨变,面对之前星辰醉酒时说起的那些事情,尤其是那打破人类认知的变异猴子,还有凝视人类的高维存在什么的,南宫吟歌恐怕会以为,那一切都只是天方夜谭吧。
想到这里,南宫吟歌切切实实又自嘲地笑了一下,因为他已经无比明确到,以星辰的经历和能力,恐怕是不会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事物了。
意识到自己的多虑,像是在措辞一般,抚着自己淡青色下巴的南宫吟歌道“怎么说好呢,如果非要直接说剑意的话,可能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
咯咯!
南宫吟歌话音落下时,上方枝梢间,一只紫色的飞鸟,鸣叫中振翅飞向了其他树梢。
“您说不明白?”听闻南宫吟歌说辞,星辰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明显有些讶异,因为如是说辞是他不曾预料的。
星辰当然不曾预料,因为南宫吟歌说不明白剑意,但他却能够使用剑意,如是说辞下可能暗示着的事情,谁人又能预料,谁又能想得明白呢?
如是想法中,本以为南宫吟歌会直接言说,关于剑意修习方式的星辰,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中,落在身旁的手上,也不由自主地轻捻了指间草叶。
看着星辰微微惊异神情,南宫吟歌像是觉得有些有趣,他换了个坐姿,调整了一下姿态,打趣道“是啊,我说不明白,不过你也别着急,乖徒儿,你不是说你接受能力很好么?怎么才第一句就惊讶了?”
“我……”听闻对方调侃,星辰欲言又止,捻着草叶的指间也停了下来,而那一刹的错愕过后,他像是也意识到了什么,而后同样像是自嘲般颔首笑了一下“那您继续,我不着急。”
“这就对了嘛。”似乎觉得还是坐得不舒服,往后挪了挪,背靠身后大树后,南宫吟歌才继续道“不过这个事情啊,还得从很久以前说起。”
“多久?”像是真的不着急,也像是真的愈加明确,学习需要耐心和接受能力,又如同知道,南宫吟歌应该不会说什么无关废话,面对并没有点上烟,却也说起了从前的南宫吟歌,知道这大概真的跟剑意有关的星辰,信口给了对方一个承接。
“大概……我跟你差不多大的时候吧。”对于星辰给自己的承接,南宫吟歌显然很满意,只是说起自己的从前,他却像是有些为难地措辞了一下,又挠了挠头,才在遮遮掩掩中继续道“那时候……发生了一些改变我人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好,让我想想啊。”
南宫吟歌像是陷入什么为难思绪的时刻,星辰看着对方挠着耳畔,面露些许惆怅,凝视那朵无情花的模样,联想到那些世人皆知的,关于南宫吟歌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