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天下呢。
“孤王的诗已经作了,你们作的诗呢?”李承乾端着酒杯慢悠悠地问道。
众人一阵语塞,准备好的诗作没用了,这会心里乱七八糟的哪有文思啊。
“魏王你举办诗会,不会一首也作不出来吧?”李承乾一边摇着太师椅,一边痛打落水狗。
“太子殿下诗才了得,臣弟怕是不及。”李泰的大猪屁股脸已经变成猪肝色了。
“哈哈”李承乾哈哈大笑显得很开心,李泰和他的一众党羽,都像霜打茄子一样,蔫头吧脑的。
“昨天说是不来了,可是今天我一看这么大雪下了一天一夜,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我心里着急啊,这要是雪一直下到明日,不说别的地方光是长安城就得有多少百姓遭灾啊?
可是看看你,这一场宴会你花了多少钱啊?”说着痛心疾首地用拐杖指着李泰。
然后一扬拐杖指着帘外的魏王一党大声道“还有你们,一群朝廷大臣拿着朝廷的奉禄,就是让你们陪着魏王喝酒作诗的吗?”
李承乾以皇太子的身份,站在道义制高点上的痛斥他们,外面一众大臣无言以对,只得站起身来躬听他的教训。
李泰的这些党羽,大多是文学之士,没什么实际能力,就靠一张嘴皮子活着。
李世民到了贞观后期特别好名,所以很重用这些人。
这些人行事都不大气,本来李承乾一开骂时刘洎只要带头自省,承认错吴,李承乾作为皇太子只能‘大度’地放过。
但是因为他们一向鄙视李承乾的为人,对他的责骂心里十分反感不愿意向他低头,才给了李承乾继续发挥的机会。
“拿笔墨来!”李承乾见骂的差不多了,准备走下一步。
笔墨送来,李承乾悬腕挥笔在纸上写下两行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让魏王用木在板雕了挂在他魏王的大门上。”李承乾十霸气地道。
“太子殿下为何如此羞辱臣弟?”李泰终于忍不住了,脸色狰狞地亢声道。
“这就是你干的事,孤王不过是明说出来,你就感到羞辱了,你干的时候怎么不觉羞愧啊?”李承乾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太子殿下,四弟他也是一时糊涂,还是别把这字挂在他大门上吧。”李恪忙假意劝说。
“是啊大哥,这要挂上四哥的名声可就……”长乐公主嗫嚅道,其实她也知道李承乾和李泰的争斗是劝不开。
“那你说怎么办?”李承乾怒气冲冲地看着李恪。
李恪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你们俩是亲兄弟,还都是父皇最宠爱了儿子,你们俩相争让我说怎么办?
“太子殿下看能不能换个处罚的方法?”李恪又把球给踢回来了。
李泰和其党羽听了都是直翻白,一下子就给定性了,一定要处罚,只在于挂不挂这副字。看来李恪也是奸诈之徒,以后不能放过。
“嗯,我心里想着雪后救灾没有那么多粮食,要是魏王天良末泯的话就拿出十万石粮食送往东宫。这些粮食用作雪后救灾,也算你为大唐做一点好事吧。”李承乾语带遗憾地道。
“臣弟愿意捐粮。”李泰咬牙切齿道。
唐朝十万石粮食相当于现在的九百八十万斤,折合唐朝的钱约四千贯。这个处罚在贞观时期不可谓不重,但是李泰因为今天一直被李承乾打压,实在不愿意向他低头,选择了硬撑。
李承乾点点头,然后突然看着字幅道“那我这幅字也不能白写啊?做个牌子挂到刘参政家门口去。”
“太子殿下,此事与臣何干?”刘洎自恃是宰相,直接顶回来了。
“你拿着民脂民膏,跑来这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