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既然能这么想,就应该能想到。
在她屋里伺候的几个丫鬟之中,只有芙蕖同她,是最有可能偷盗这些物件的。
不是芙蕖,那便是她!
不过宋锦瞧了一眼白荷,看着她面上反应淡淡,觉得她应该不会是偷盗这些东西的人。
若白荷不是,那就只有芙蕖了。
不过宋锦不会怀疑她身边每一个伺候之人,这些事情,她私底下查查就行了。
冬雪和腊梅守在屋外,听见了屋里宋锦和白荷的谈话。
她们二人是马婆子领过来伺候宋锦的,那就是宋老夫人身边的人。
马婆子也交代她们二人,若翠微居有什么一举一动,需得马上报到松鹤斋去。
冬雪和腊梅商量过后,决定让腊梅去了松鹤斋,禀给马婆子。
今日下了大雪,宋老夫人担心赵氏一个人在屋里待得寂寞,就差了马婆子,把赵氏请了过来,她们婆媳二人,也好说几句体己话。
除了请了赵氏过来,宋老夫人今日还请了郭老夫人入府来。
松鹤斋里,宋老夫人和郭老夫人皆坐在软榻上,两人的身旁,摆上了棋盘。
赵氏则是坐在小丫鬟搬来的软凳上,宋泽由乳母抱着,坐在了赵氏身旁。
郭老夫人看了眼底下坐着的赵氏,还有被乳母抱在怀中的宋泽,面上笑了笑,对着身边的宋老夫人打趣道。
“我瞧着你这小孙子,白白胖胖,倒是生龙活虎地。以后说不定还是快上证杀敌的好料子。”
“你这是什么话?如今我朝国运昌隆,四方来朝,哪里还会起什么乱子?我这小孙子,肖母,我倒是盼着他能够和我这儿媳一样,做个孝顺恭敬的孩子就行。”
宋老夫人说着,看着宋泽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溺爱。
一直躺在乳母怀中的宋泽,似乎是听见了有人对他的议论,突然睁开眼睛来,瞧了瞧,放下身边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
不仅吓到了抱着她的乳母,还吓到了一旁的赵氏和软榻上坐着的宋老夫人和郭老夫人。
郭老夫人听着宋泽响亮的哭声,面上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还高兴起来。
“我说老姐姐,你听这孩子的哭声,如此响亮,日后必定是个有所成就之人。”
乳母哄不乖宋泽,一时没了办法,想要把宋泽抱给赵氏,给赵氏哄哄。
可赵氏这些日子病着,身子使不上力,乳母就把宋泽,递给了软榻上的宋老夫人。
宋泽刚被宋老夫人抱在怀里,一下就停住了哭声,看着宋泽停住了哭声,宋老夫人心里这才放下心来。
“方才叫你看笑话了,泽儿还小,不会说话,一看见生人,就哇哇大哭起来。我这孙子呀,我可不盼着他有什么成就,只要能高高兴兴地过完此生,我这做祖母的,也就能放心了。”
“老姐姐,你又说什么胡话了,孩子还小,什么过完一生的。这些话,以后休的再提了。”
郭老夫人说到此处,打量了一番四周,没瞧见宋锦,就问了宋老夫人道。
“老姐姐,你家二姑娘呢?怎么今日没瞧见她?”
郭老夫人今日入府,也不是单单只是为了来和宋老夫人说几句话这样简单的。
她此番过来,是替别人来保媒的。
有人使了银子,托她来宋家保媒的。
“锦儿这些日子拘在自己院里,我们没敢让她出来,不知老妹妹找她何事?”
宋老夫人把宋泽哄乖,把宋泽还回乳母手上,喝了一口茶水就道。
“老姐姐,我今日过来,是来给你们家二姑娘保媒的。你们家二姑娘,可算是遇到一个痴情种了!”
“这些日子想方设法找到了我,几次求我,让我来给他保媒。我瞧着他对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