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我对你没有那样的想法;于你,我也并不适合。”
说罢,她转过身往回走,要离开了。
“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就算来了,也不会有人放你进来。”陶雪戚:“府中的下人怕我不是没有原因,有些事不会有结果就是不会有结果。不撞南墙心不死——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
她转过头来对贾轩笑了笑,道:“有些人啊…只要看到好的一面就够了,不然会失望,也会无聊的。”
贾轩低下头,甚至没去看她离开的背影。那时候她说的话他并不是很懂,只是觉得她说的很直接,然后撂下一句高深莫测的话。
他是个好人,但她对他没那个意思。之前耍他玩很开心,她也很感谢?
什么呀…
“…谁喜欢你了?”他一手捂着脸低笑了声。人生第一次说什么喜欢…
上方的落花飘散在他眼前,顿时什么也想不到了。因为太美,所以只想这么看着。
贾轩放下手遮住眼睛的手,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喜欢花的人有很多,但因为花谢而惆怅的人很多,真正伤心的却很少,因为我们都知道——明年这个时候,花会再开的,赏花的人也会再来。
他只是被这种喜欢给迷惑了。
贾轩离开了陶府,不久后陶玄铭便上贾家正式解除了婚约。
在那之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常有人看见贾轩路过陶府的大门,但始终没有上前敲门,只是静静站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往哪个方向看着。
这在旁人眼中便成了痴情不舍,到了现在也不肯放弃。
陶父知道贾轩常来府上,那天看见陶雪戚手里把玩的糖人,不禁问:“哪来的?”
“一个傻子送来的。”陶雪戚见他来了放下手里的糖人,转身看向他。
陶玄铭目光从陶雪戚身上转开,目光落在糖人上时眼睛不由眯了眯,眼底多了一丝冷漠。
“你对贾家那小子有好感。”
不是疑问,而是相当肯定的语气。
陶雪戚神情未变,转眸眉眼弯起露出一抹邪气肆意的笑,扶着脸颊指尖在脸上轻点着。
“我对有趣的东西向来感兴趣,他也不例外。当然,这是在他送来这些糖人之前。”
陶雪戚指尖轻点着,不紧不慢道:“送这种东西来,只会让人觉得麻烦而已。”
陶玄铭依旧打量着她的神色,似乎有些不相信。
“雪戚你,难道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动心留情吗?”
陶雪戚看向她的“父亲”,唇角不禁勾了勾。这种话…他这个杀妻滥情的人没立场说吧。不,一心只想着太岁,积攒家财,获得声名,话说这种事他也留意过吗?
“父亲呢?父亲又对谁或者什么东西有过这样那样的感情吗?”
“…”陶玄铭不知为何,忽然短短愣了一瞬。陶雪戚似乎在那一刻看到他眼里似有似无的犹豫,要说陶玄铭有什么会执着的东西,那肯定是太岁吧。
“没有。”陶玄铭淡声道。
陶雪戚也并不指望他会说实话,这也是意料之内的事。别说外人了,有关太岁的事他连她都没有提过,同时他也并不清楚自己什么都知道就是了。
“父亲没有,女儿自然也不会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陶雪戚笑了声,陶玄铭收回视线走了。
“既然如此,你们的婚约总留着也是麻烦。过几日我会上贾府将此事了结。”
陶雪戚随口嗯了声,看起来的确是不在意。
下次和他说清楚吧,要是被陶玄铭私底下解决的话就不好了呢。毕竟还给她送过糖人,让他少吃些苦头也好。
于是便有了她亲自去见贾轩那件事。
因为她足不出户,所以在那之后,她再没有见过贾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