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午后的阳光真好,温暖而不灼热,驱散所有寒冷。
即使没有困意,萧征鸿还是慵懒地打着盹。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叫,“鸿哥,鸿哥,你在吗?”
萧征鸿从椅子上起来,一边往大门走一边喊道,“我不在。”
站在门口的刘时雨看着渐渐临近的萧征鸿,半天说不出话来。
睁眼说瞎话也是一种能力啊。我都看到你在院子里睡觉了,还跟我说不在?不在你过来干什么?
没等刘时雨腹诽完,萧征鸿便打开大门,“干嘛?”
“你是不是像我一样感觉无聊?是不是感觉再不动身子都要生锈了?”刘时雨挤眉弄眼。
“还好啊。反正我有事可做,不一定非得出门。”萧征鸿漫不经心地说道。
“靠,你这让我怎么接下去啊。”刘时雨拉着萧征鸿往外走,“我订了个台球桌,已经送过来了。难得现在竟然还有人肯送,还只要了我三倍的运送费用,良心商家啊。”
萧征鸿眼睛一亮。对哦,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可以搞个台球桌嘛。
即使是能长期忍受静坐的萧征鸿,也是有静极思动的时候。
萧征鸿跟着刘时雨来到他家里的活动室。
一张崭新的台球桌摆在房间里,甚至防尘罩和标签都没撕掉。
“两万五。你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萧征鸿说着揭开防尘罩。
“我下单后问了我爸,能不能报销,他就回了我俩字。”刘时雨的脸色有些苦闷。
“没门?”
“你猜。”
“我不猜。”萧征鸿一摆手,“也懒得猜。”
“不是,鸿哥,我不是叫你猜。而是我爸就是这么说的。”刘时雨递了根球杆给萧征鸿。
“杆子也还可以。”萧征鸿挥动着手中的橡木杆,点点头。
“他们还在楼上睡觉,而且这隔音效果不错,不用怕弄出太大动静。”刘时雨将门关上。
萧征鸿将球摆好,拎着杆走到刘时雨旁边。
“鸿哥,你先来。”刘时雨让出位置。
“这你都要谦让?”萧征鸿摇了摇头,“你就不怕我先开你就直接凉了?”
“那还是我现来吧。”刘时雨说着俯下身子,“鸿哥你好像有几年没打过了吧?”
“也不算是几年。至少去年打过一次。”萧征鸿想了想。
刘时雨一杆打出,子球散开,一颗全彩和一颗花色的子球同时落向两边的球带。
“鸿哥,那我需不需要放水一下?”刘时雨笑道。
“你觉得呢?”萧征鸿反问道。
“当然不能放水。要有竞技精神。”刘时雨义正言辞地挺了挺胸膛。
萧征鸿没有说什么,拿起一旁的壳粉给球杆上粉。
刘时雨再度连进两球才被迫停手。
萧征鸿即使没怎么打了,但毕竟还有底子在,球杆一上手,如同唤醒了沉睡的雄狮,慢慢地找回感觉来了。
“桌子矮了点。”萧征鸿活动了一下腰部。
“不是桌子矮,是你太高了。习惯一下就好了。”刘时雨看着萧征鸿,有些酸酸的。
他个子不算矮了,一米八左右,但是对比萧征鸿这个正在向两米大关突破的人,实在是不够看。
一局打完,再开一局的时候,萧征鸿摆在一旁的手机不断震动着。
萧征鸿拿起来一看,是虞沅芷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接通了。
“你这是在健身?”虞沅芷有些诧异。萧征鸿身后是一台跑步机。
萧征鸿转头看了一下,将镜头挪了挪,对着台球桌,“不是健身,是在打球。刘时雨新买的球桌,让我来验货。”
刘时雨听到这话,默默往边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