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娘中有一位身上挂着与你同样的红豆链。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知呀。”
晏殊说着又用扇子挡住嘴,凑到宋北云耳边“方才你坐下的时候,可是捏了一把你身边那位小姐,她却是不闪不避,只是有些习以为常的无奈,这等说明你们已是有了肌肤之亲。叔爷爷,教我几手,我对赵相家的女儿心动已久了,苦于无从下手啊。”
“握草”宋北云揉了揉脸“你说你打算怎么死。”
“别别别,我等是同伙,我还有许多要跟叔爷爷学呢。”晏殊连忙摆手“第一要学的便是怎么将赵相家的女儿拿下。”
这头悠哉的聊着天,金国那头却是已经束手无策了,人家对对子十几个字差不多了,再高级点就分的类别多一点,可是到了这个对子的话,单独拿出来也是一篇写景的美文,行文工整、寓意鲜明,单独拿出来都能对,可是组合在一起,这边对出来的东西可就不是个玩意了
所以一炷香的时间还没结束,金国就投了,为首c位何欢站起身遥遥的朝宋北云拱了拱手,脸上再也无轻视之意,但宋北云却连抬头看都没看他一眼,坐在那里剥水果,这水果还是从金国带来的。
何欢很生气,他愤愤坐下,旁边的金国使团团长显然看出了他的意难平,轻言安抚了起来。
“他们肯定在说那晏殊最擅长的诗词已经赢了,我等无需多虑,好好把握,再赢两场便能稳操胜券。”晏殊将远处那两人的耳语学了个惟妙惟肖“只是那个新来的宋北云是个什么东西,横竖不似良人,你与大宋常来常往,可是认得这等脏物”
“我看你他娘的就是在拐着弯的骂爷爷。”
宋北云扬手就要打,晏殊满脸堆笑举手去挡“唉唉唉,君子动口莫动手,打人可失了仪态。”
看到这两人的互动,无趣了一晚上的金铃儿笑出了声来,虽然声音不大但倒还真似清脆金铃一般悦耳动听。
他们的欢笑嬉闹与金国的紧张肃杀放在一起显得极是扎眼,就连大宋这边都觉得这两人有些猖狂过了头,可想阻止却有不知该说些什么,再加上这两人一个是新晋冒出来的惊世之才一个是成名已久的临川神童,他们贸然去劝大概率是要被喷得满面桃花开的。
而北坡此刻其实早已经心乱如麻,金铃儿坐在那笑颜如花,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恨不得此刻坐在那能逗得金铃儿喜笑颜开的人是他而不是宋北云和那不认得的晏殊。
第三场对联以金国使团认输告终,稍事休息之后便开启了第四轮的抓阄,抓阄的人仍然是c位北坡,他不负众望的抓到了音律。
听到这个抓阄结果,宋北云和晏殊不约而同的低声道“过。”
可却没想到他们在喊放弃的时候,大宋这边突然爆发出了剧烈的欢呼声,那之前被诗词和算数打下去的气势一下子就回来了,就连北坡也长出一口气。
“这是什么毛病”宋北云转头问晏殊。
晏殊也是回顾四望,轻轻摇头。
而大金那头拿到这个题目时,却也是有些目瞪口呆,但既然抽到了也只能上了,可没想到当真正开始比试时,大宋才子突然就化身成了这北宋摇滚天团,什么笛子板胡箫的,各类乐器都搬了上来,嘴里嗷嗷喊着要让金国蛮子长长见识然后先是来了一番大唐保留曲目秦王破阵乐,然后又是胡笳十八拍又是管弦合唱长恨歌。
那阵仗绝对是顶级的,气氛组火力全开。
“龟龟。”宋北云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大宋金牌乐队,然后又看了看晏殊“厉害啊。”
晏殊也连连点头“居然还有那反弹琵琶的,这是没少流连青楼。”
正当他们感叹时,突然曲风一变,从前唐的气势恢宏开始变得小桥流水起来,北坡的笛子独奏便开始了,